林天驟然一驚恍然醒悟過來。他,依然在自己剛剛練功的地方。什麼變化都沒有。
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
林天向腰間摸了摸。他找到了那張印象當中的單子。看來他這一趟未來之行,還真不是一場夢。
等到他從這個環境當中出來的時候,發現一切已經結束了。
「你到什麼地方去了?」
看到林天,烈寰宇實在是忍不住想問問他到底去什麼地方了。
如此一場大決戰之下,林天竟然是要缺席了。無論是鬼飄零還是烈寰宇,,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尤其是他現在臉色非常難看。
「你怎麼了?究竟經歷了什麼?」烈寰宇上來問道。
「我沒有怎麼。這場大戰之中咱們有什麼損失嗎。」
林天?那你這句話本來就是無心的一句。他也沒有指望會聽到什麼更令人驚訝的言論。
但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的一時沉默,讓他真的覺得這場大戰好像損失了什麼東西。
他看了看在場的這些人,還真的覺得好像少點什麼東西。
「斯科特在什麼地方?」林天詢問。
烈寰宇輕輕的撓撓頭,然後看了看這些人之後,代替這些人說得出來答案。
「是這樣的,他失蹤了。」
失蹤了!
這個答案讓林天很驚訝。
看起來就算是如何逆轉的未來,也是撲面而來了
斯科特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是在末日塔
迪亞布羅的正式剛召喚地。
也是未來那個林天的葬身之地。雖然不會是這一次。
「看起來我非得去某些地方一趟了。」林天長出一口氣。
這之後有很多東西需要處理,不過卻一定不是林天的事情。
林天覺得自己除了在天道城裏邊呆着,應該還會有更重要的事情。
水,被花散噴頭噴出來。如霧,如塵。一粒粒一滴滴帶着蒸汽噴落在了林天酒紅色的頭髮上,也噴落在他的臉上。水,順着他俊俏的臉頰流下來。
這是一個安靜而狹小浴室,除了林天自己沒有任何一個人在這裏。只有他一個人在漱洗着。
因為沒有開燈,又是臨近黃昏的時候,這個狹小的浴室顯得格外的陰沉格外的詭異。
詭異?
想到這個詞,林天不禁笑了笑。這個詞似乎很適合心靈上的他,但是卻又很不適合外表上的他。
懶懶散散的水花打濕了他酒紅色的頭髮。在這滴水的頭髮之下,一雙幽藍色的眼睛透出了迷離的光芒,就像是還未沉降的酒讓人沉醉也讓人着迷。似乎是詩人在迷惑的搜索詩句,又像是哲人再冷漠的洞察人生更像是一個教徒虔誠的對天祈禱,又像是一個將軍正在巡視殺戮的戰場。那似乎是驕傲的光芒又似乎是輕蔑的一瞥。
堅挺的鼻樑透露出了這個人的權力欲極強。配合着他的濃眉,和一隻幽藍色一隻魅紫色的眼睛,別有一番魅力。
從鼻樑上落下的淘氣水流流過了他粉紅色的雙唇。輕薄、性感,卻時常流露出輕蔑的微笑。不,似乎他是在繃着臉。不,似乎他是在懶懶散散得笑着。甚至連他的表情都是那樣的讓人迷惑。甚至是迷惑了他自己。
水流流過了他栗色的頸項。這裏的顏色本來是象牙一樣的白色。滑過如同被最精細的能工巧匠雕琢過一樣的肩膀,水珠從一雙強壯卻又不失華麗的手臂之下滴淌在地上。
另一部分水呢?
它們淘氣的輕舔了他胸口粉紅色的雙花,划過那堅挺的六塊杏色的肌肉。順着那雙強勁有力的腿流到了地上。
在那段日子裏,他沒有很好的呵護自己也沒有條件呵護這微不足道的身體。那個時候鼻子曬得脫皮是經常的事情。汗水常常順着這象牙白的脖子流到他的衣衫裏邊。最慘的時候經常是幾個月渾身是泥水、臭汗發酵出的幾個月都沒有洗過的皮膚。當然還有被太陽曬得明顯變黑的部分。
他抬起頭,試圖着告訴自己。
一切都過去了。
是嗎?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