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過賈明,燃燈,我倒是沒什麼感覺。」
「但騙了你...」
「我還是很爽的!」
「哈哈哈!」
趙公道再次恢復了賤兮兮的模樣,頗有一種小人得志的樣子:「不過身邊多了兩雙眼睛之後,辦事什麼的,都麻煩了許多。」
「我用了將近兩年的時間,試圖讓賈明相信,我是一個『蠢貨』,但賈明也用了兩年的時間來告訴我...」
「他不信...」
「這個人,比燃燈要聰明太多了。」
說到這裏,趙公道無奈的嘆了口氣,就這麼靠着搖椅,微微搖曳,陷入出神之中。
「不過還有兩點是我沒想到的。」
趙公道看向蘇陽,緊接着說道:「第一是我沒想到,你比我更擅長於裝蠢,那天你攤牌的時候,我都驚了。」
「第二是...」
「我選擇藏拙,是在遇見燃燈後,臨時決定的,當時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察覺到我突然開始變得不多,當着燃燈的面詢問我。」
「結果,你比我想像的,更有耐心。」
聽到趙公道的話,蘇陽忍不住笑了:「你擔心的,應該是我覺得你有問題,一劍捅死你吧?」
「哈哈哈!」
「誰知道你這個瘋子會做出什麼事來,覺得我是二五仔,弄死我,甚至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也是很正常的。」
趙公道一臉認同。
蘇陽撇了撇嘴:「所以你但凡有機會,就要和我煽情一下,來表達自己對我那情真意切的感情?」
「你完全體會不到,被煽情者那種渾身起雞皮疙瘩,腳趾扣地的痛苦。」
趙公道聳了聳肩,一臉無辜:「但其實,在煽情的時候,我也挺難受的。」
「我感覺你還是挺享受的啊。」
「而且你在裝傻子之前,就經常搞煽情的那一套,什麼你的劍,我的劍,說的多感人啊。」
蘇陽幾乎是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趙公道的面具。
趙公道尷尬的咳嗽兩聲。
話題到這裏,徹底陷入了瓶頸期。
關鍵問題在於,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事完全不需要解釋的太過於詳細。
關於彼此的某些疑惑,往往只需要提出一個點,對方就能明悟。
而賈明就像是掐准了時間一樣,在他們話題結束後,大概三五分鐘的時間裏,施施然的推開院門,腦袋從門縫裏探了進來,十分禮貌的問道:「請問,我還需要再去散步一會兒麼?」
「看來你們是聊完了。」
沒等兩人說話,賈明就自顧自繼續念叨着,走進院子裏,來到了自己的專屬座位前。
嗯...
他的座位就是樹下疊着的幾塊磚頭。
「那扇門我已經封印了。」
「不過當真正的仙臨到來之際,那扇門還是會打開的,只不過裏面那些魂念們足足比計劃中晚出世五六年的時間...」
「再去搶奪肉身,奪舍,恢復實力,也已經步步落後於人,威脅性不大了。」
「相反,他們更需要擔心的是,自己作為一道精純的魂念,是否會成為其他人修煉魂力的補品。」
「畢竟在曾經的仙界,金仙之上的魂念,可是稀罕物件兒。」
賈明隨口說着,身體懶洋洋的靠在樹幹旁,說話內容再次回歸到吐槽上:「讓我這個傷號出去『散步』,真是沒有良心啊,我的血,可是為你留的。」
兩人聽到賈明的話,互相對視一眼,若有所思。
當然,賈明最後一句吐槽,則是被他們直接忽視了。
但賈明眼中卻閃過一抹狐疑之色,看向趙公道:「你今天似乎有點不太對啊,竟然沒有反駁我。」
「你是有受虐傾向麼?」
趙公道譏諷的笑道。
賈明不僅沒有生氣,表情反而變得自然起來,輕輕點頭:「這樣才對嘛,不然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的確少了點什麼。」
蘇陽接過話題,看向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