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荊軻、魏咎一行終於是在樓船入海前追上了言晏一行。
「我辣麼大的水師呢?」
看着只有一艘樓船、兩艘艨艟的水師,魏咎瞬間慌了。
他是真的體會到了勝七之前的心情了,他也是真的害怕自己就不在幾年,整個水師就被揮霍解散完了。
畢竟維護一整個水師的消耗他很清楚,若是那幫傢伙真的沒按照自己定下的路子去走,瞎鼓搗其他,真可能養不起整支水師的開銷,被迫解散。
「見到兄長也不行禮?」言晏掃了他一眼。
魏咎這才急忙收起了心情,然後不情不願的行禮。
「你怎麼跟他攪和到了一起?」看到跟在魏咎身邊的勝七,言晏也是皺眉。
他雖然跟勝七關係還行,算是朋友,但是並不是那種能夠交心的朋友。
尤其是言晏很清楚勝七本名是陳勝,是一個巨大的禍亂因子,跟着他的人都沒啥好下場。
最關鍵的是這個傢伙就是個愣頭青,被人利用了也不自知。
秦末暴亂,那麼多家,那麼多貴族,那麼多人都在觀望,就這愣頭青跳出來當出頭鳥,完全不知道虎死餘威在。
所以結果就是他的起義很快就被覆滅了,然後也才讓其他人看到了並不是所有的秦王都能像前七位那樣駕馭得住秦國這輛戰車,最後群虎噬龍。
勝七再次被打擊了,為啥所有人都這麼看不起自己啊。
看自己的眼神都是看傻子,愣頭青一樣。
「自己沒腦子,就找一個!魏咎雖然不是頂級的外置大腦,但是給你當外置大腦還是綽綽有餘!」言晏敲打了一下勝七。
「拿好,他敢有異動,這一劍足以殺他!」言晏還是隨手取下了魏咎的隨身佩劍,將一道自己的劍氣封存入其中。
魏咎看着劍身上被言晏灌注入真氣導致出現的裂紋,也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將劍收入劍鞘之中。
他也是有點擔心勝七的反骨。
現在有了言晏的這道保命劍,他也能鬆了口氣。
「一道劍氣就能殺我,並君也太小瞧陳某了!」勝七是真的有些不服了。
輸給蓋聶、荊軻他也認了,畢竟那是跟他親自過招的,可是憑什麼一道劍氣也想殺自己。
「你可以試試!」言晏意味深長地看着勝七。
勝七也直接迎上了言晏的目光,但是卻在言晏背後看到了一個俾睨天下的巨人虛影,讓他連拔劍的勇氣都沒有,直到這一刻他才終於發現,為什麼言晏被稱為他們這一代的天下第一。
甚至很多時候,言晏也從來沒有再被當成他們這一代弟子。
而勝七也終於想起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言晏身邊就再沒有他們這一代的弟子,全都是他們上一代的前輩了。
言晏收回了氣勢,勝七也才能恢復了自由,大口大口的貪婪的呼吸着空氣。
只是還沒等勝七好受,又感覺到一道不弱於言晏的目光看向了自己。
等他抬頭看去,也就看到一個紫衣華麗的女子一雙紫色星眸淡漠的看着自己。
勝七頭皮發麻,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原本以為跟着魏咎這個沒多少武力,卻有權勢的傢伙能讓自己混的很好,卻沒想到直接就惹上了一堆惹不起的人。
魏咎看着飄落到自己手中的一塊青色玉佩,然後看向了玉佩的主人。
「多謝嫂子!」魏咎雖然武技不高,但是卻多少也有些武技,能察覺出來這塊玉佩中同樣蘊含着跟劍器一樣的恐怖力量。
少司命淡淡的點頭,沒有其他多餘的話語。
魏咎咧嘴一笑轉頭看向了勝七。
「這一次,我能殺你兩次!」
勝七從魏咎的眼中看出了眼神中的意思。
「水師被我調去了琅琊,現在追應該還能追上!」言晏將魏咎的玉扳指重新交還給了他。
「那就好!」魏咎鬆了口氣。
那是水師嗎?
那是他揚名立萬,名列武廟的門票啊。
「照顧好他,孤為你正名!」言晏很清楚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