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馬超陽怎麼辦?」
這暗室也不知道會通向哪裏,要是被他跑了可怎麼辦。
「拿着孤的手令回雲州城,下令封城,包括青木鎮。」
不管那暗室的路是通往哪裏,只要出了青木鎮,他就只能走那一條唯一的路,那是去雲州城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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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東走後沒多久,崔瀅就醒了過來,這幾日她總是做夢,所以就沒讓琥珀守夜。
她走到窗邊,看着外面燈火通明,心中疑惑是出了什麼事。
手中握着自己的玉牌,其實她也擔心自己錯信了李瑞良,但是他卻能說出這玉牌上刻的字,這樣東西也確實是她被送到雲州時帶的唯一一件東西。
一半玉牌,刻着半個瀅字,另一半,不知所蹤。
所以她想賭一把,賭贏了,便真的自由了。
「崔瀅,我們現在就要走。」
大門被推開時,李瑞良也從外走過來,他身上帶着血還有肅殺的冷冽,崔瀅走過去,只見琥珀倒在地上,她鬆了口氣,還好只是被打暈了。
「李先生?不是說三日後嗎?」
這才過了一日,怎麼這麼急?
「馬超陽的暗室被太子發現了,他跑了,太子下令封城,手令最晚丑時就能到崔雲良手中,我們要趕在丑時前離開,否則一旦封城,我們就出不去了。」
李瑞良簡短的說完後,走到一旁將她的披風遞給她:「來不及多說了,東西我都準備好了,現在就送你去東夷國。」
幸而他們就在青木鎮,距離東夷國不算遠,這時走,能趕在徹底封鎖前離開。
「好,先生稍等。」
崔瀅沒有再多問,她將披風穿上,烏髮用髮帶束好,而後,她垂眸看着手腕上的紫玉鐲和五彩繩,沒有一絲猶豫的褪下放到梳妝枱上。
這些是楚烆的東西,不屬於她,她也不會帶走。
李瑞良帶着她從後門翻出去,兩人馬不停蹄的朝着青木鎮最邊走去,本以為可以順利出城,卻在邊境看到了楚烆的黑甲衛。
那是他的親衛,只聽他調遣的,而在此之前,崔瀅從未見過這支黑甲衛。
「還是晚來一步,別怕,我們從另一條路走,只是要辛苦些了。」
李瑞良沉聲說了句,崔瀅搖搖頭道:「我不怕,只是先生這麼幫我,究竟是償還誰的恩情?」
這份恩情怎麼會重到需要他以命相搏?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是你的阿娘,我欠她良多。」
楚烆回到家:我媳婦呢,我那麼大一個香香軟軟的媳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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