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天擺擺手道:「這還只是最前線的影響,更深遠的影響是,無論我們去不去,父皇和西域佛國還有北蠻,他們都掌控主動權。而我們,只能被動接受!而這,是我絕對不能接受的。」
姜浩然問道:「殿下,那我們要如何做?」
贏天端起茶杯,慢慢喝着,腦海中在飛快的思索着。
良久,他放下茶杯,看向霍青道:「讓孟廣和常山帶人回來吧!讓牛海川去吳國,將暗探網絡繼續鋪開。」
「是!只是殿下,現在是西域佛國出手,將網絡往吳國鋪是什麼意思?」
贏天淡淡地道:「西域佛國我們是鞭長莫及的,就算我們派人去將使節團的人都殺了,西域佛國還會派第二波第三波,殺不勝殺。況且他們也不是傻子,不會不長記性的,殺一次容易,第二次第三次就難上加難了。而父皇甚至也會派人去……保護!」
姜浩然和霍青都從最後兩個字中聽出了譏諷和不屑的味道。
事實上,二人心中也同樣有這樣的想法。
這個夏皇,絕對和明君扯不上絲毫關係,更像是一個目光短淺的暴發戶,時而精明,時而愚蠢。
「吳國,殿下難道是想要再次藉助吳國的的力量,牽制西域佛國?可是,他們不接壤啊!」
贏天點點頭道:「吳國是不接壤的,但是南蠻接壤啊!」
「南蠻?那些人連溝通都困難,咱們又如何能夠讓他們聽我們的?」
贏天道:「這就要動之以情,誘之以利了!」
「哦?如何做?」
霍青自從讀了孫子兵法和其他三部兵書後,滿腦子都是各種計謀,但是真正到了用的時候,卻往往發覺用不上,或者是不知道怎麼用。
但是看着殿下侃侃而談的樣子,就仿佛一個最好的老師,讓他能夠從中明悟許多道理。
「雖然截殺使團並不能一次性的解決問題,但是我們卻可以拖延使節團的行程,甚至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讓他們進退兩難。」
「比如,給他們下毒,讓他們無法行動,但是又死不了,或者暗中驅使山匪流寇,將他們綁架,關起來。總之,就是讓他們想要走,走不了,想要回回不去,這樣,使節團整體沒事,就不會輕易被更換。」
「而這,還只是在路上,若是在京城,再讓他們難以活動,比如栽贓陷害,讓他們褻瀆皇室,誤殺公卿,嘖嘖,然後再宣揚的滿天下都是,父皇和朝堂上的那些權貴們,哪怕再不要臉,這點臉面也還是要的。」
「雖然最後可能他們還是會答應求娶公主的請求,但是如果再狠一點,將皇后偷出來,塞到使節團里,或者藉助報紙將他們的計劃宣揚的滿天下都是,我就不信,他們這次的行程能夠順利的達成目的。」
霍青和姜浩然一時間聽得心中直發抖,甚至暗暗為這西域佛國的人感到擔心。
「我會將一些想法寫成一個小冊子,交給一個得力的人手,帶着一隊人去辦這件事。不過這次所去之處無比遙遠,人地兩生,必須要精銳得力的人才才行,要心思縝密,行事果斷狠辣,又能夠審時度勢的智謀志士。」
「而這樣的人,我余州現在是沒有的,只有那位還在路上的姚文澤姚先生才能夠做到這一切。」
姜浩然道:「殿下,算算時間,姚先生也就這幾天就能夠到了。」
「嗯,只是這事雖然他最合適,但是人家剛剛投奔過來,就安排給他這麼艱巨危險的任務,怕是有些為難人啊!」
姜浩然搖頭道:「這一點殿下不用擔心,如姚先生這樣的智者,不但不會怕危險,反而對於這種刺激又挑戰的事情會甘之如飴。」
贏天哈哈一笑道:「但願如此吧!不過他們這一隊,只是拖延時間,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真正要起作用的,還是要靠南王!」
「南王?」
「不錯!不過此事還需有一些關隘我還沒想清楚,好在現在還有時間考慮和準備。霍青,你儘快將孟廣和常山調回來,我有另外的任務交給他們。」
「好!」
「浩然,你抓緊組織百姓將堤壩和碼頭修好,馬上就過年了。無論西域佛國還是北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