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難道咱們就不能和秦王開口,買點新的麼?」
「新的當然能買,但是數量肯定不多,而且那個價格,哪怕只是成本價,本王也買不了多少。咱們又不是要征戰天下,好東西夠用就行了。」
「是!」
「城衛軍掌控的如何了?那幾個將領是否都已經被掌控?」
「王爺放心,他們也不傻,看到江邊正在建的炮台,沒有一個表示反對的。當然,要說對王爺效忠,怕是還需要時間來檢驗,但至少暫時,我們已經將城衛軍掌控了。」
「那多安排點人在這些人身邊,不行就收買,無論如何都要將這些人的情況掌控,實在不行,就讓他們消失,換個聽話的上。」
「屬下明白!」孟雄回道。
「那麼,蘇州城內,還有什麼其他的反對者?」
「這個,數量可能有些多,畢竟,原本蘇州城就不是真的完全掌控在我們手中。一些大家族,一些大型幫派,還有漕幫,一些鬆散的小勢力,這些加在一起,數量也不少。這些人倒也不是真的反對我們,但是若是我們觸動他們的利益,他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必然會反抗。」
高義聞言點點頭道:「這個無妨,等我們徹底掌控了城衛軍,可以再慢慢清理這些人。不過我們手下的軍隊也好好的訓練了,本王不要求他們如秦王禁軍那般精銳,但至少也要達到三分之一的水平,只有如此,我們才能憑自己的力量守住蘇州城。」
「王爺,若是如此的話,那麼糧草的消耗就會大大提高,畢竟,又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飽,無論怎樣也是訓練不出來的。」
高義看了他一眼問道:「咱們的軍餉和伙食都很差麼?雖說比不上秦王的禁軍,但至少也比朝廷的軍隊要強上一截吧?」
「這個,那是幾年前的時候,這幾年因為朝廷的滲透,吃空餉,貪污等等事情多得是,屬下也管不了。現在很多軍官都養成了這些壞習慣,若是沒有王爺您發話,屬下也不知道要不要清理。」
高義色變怒喝道:「廢話,為什麼不管?有一個算一個,給本王查,不管他們背後是誰,抓到了,必須讓他們將這些年吞下去的贓款髒污都給本王成倍的吐出來,要不然就給本王死!真當水軍大營是他們家的後花園了?」
他心中異常憤怒,這幾年對軍隊疏於管理,現在竟然讓軍隊糜爛至此,這更讓他心中對朝廷和夏皇充滿了恨意。
若非他過於信任朝廷和陛下,也不會淪為現在的境況。
他堂堂一個王爺,現在竟然被無數人嘲笑,他偏偏卻無法反駁,心中的憋屈和難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雖然他一直忍着,因為終究是自己不爭氣,差點敗光了自家基業,但要說心中沒有後悔那肯定是假的,只是作為一軍之主,他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他知道,現在軍中的很多將領,這些年都被滲透的爛透了,但是背後各個關係盤根錯節,若是換做以前,他想處理,立刻就會遭到巨大的阻力。
但現在時過境遷,無論他們背後的人是誰,他現在都可以不在乎。
「傳令,立刻調集賬房和軍士,開始對整個答營所有軍官進行徹查,貪污腐敗情況輕的,可以罰款,然後以觀後效,嚴重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抓起來。」
「大人,這個輕重標準是」
高義略一沉吟後說道:「不超過自身俸祿的十倍,為輕,超過的三十倍的為中等,一百倍的為嚴重,以此為標準。輕的留用,中等返回贓款後驅逐,嚴重的,能將所有贓款退回,且再繳納相應的罰款,就讓他們滾,若是交不上,那就送去碼頭,讓他們做苦力賺錢還債,秦王管這個叫勞動改造,咱們也試試!」
孟雄神色一振,點頭道:「屬下遵命!」
得了命令,孟雄昂首闊步就向外走去。
這幾年他可是沒少受氣,現在總算到了揚眉吐氣的時候了。
另一邊,金陵。
「什麼,你們要去蕭閥遊玩度假?」
八大世家中陳家的三代嫡長孫陳廷聽到秦清的話,直接傻眼了。
上次因為秦清的立場突然變化,讓眾人感受到了背叛和憤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