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騎馬回到家裏,程咬金正好下朝。
程處默就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氣的程咬金直接命人將程處默吊起來。
拿着為了打兒子,特製的,兩個大拇指粗的木棍,嘭的一下,打在了程處默的屁股上。
「逆子,老子讓你隨便說,沒讓你編出個朝廷機構來。
你咋不說讓他天天去極樂世界找佛祖報道呢?
還宗教寺?老子今天不把你撕了,你就該回屋燒香拜佛。
呸,拜個屁,不如把老子的雕像擺上,你天天拜老子。」
說着又是幾棍子下去,打的程處默嗷嗷直叫。
直到午時時,程咬金才丟掉棍子,拎起鼻青臉腫的程處默向外走去。
此時見程咬金往外走,所有看熱鬧的丫鬟僕人,老媽子,都匆匆跑開了。
程咬金接過親衛遞過來的韁繩,將程處默往馬背上一甩,自己也翻身上馬,向着皇宮而去。
見到李二之後,程咬金一彎腰
「陛下,事情辦妥了,就是出了點兒小意外。」
李二看着彎腰的程咬金,再看看像死狗一樣被丟在地上程處默,先是將程咬金扶起來,然後笑着說道
「其他事先不急着說,王全,將處默這孩子抬下去,讓太醫好好給看看,別把孩子打壞了,能出什麼事兒,下這麼重的手。」
程咬金還想再次行禮謝恩,卻被李二攔住。
「好了,說說出了什麼意外?」
程咬金將事情一說,李二卻笑得更開心了
「好啊,處默這孩子歪打正着,給朕辦了件好事,想要讓佛教受國家管控,宗教寺是必然要成立的。
既然這事兒是處默這孩子提出來的,那就讓處默做第一任宗教寺卿,暫定正五品吧,畢竟大理寺卿也才正三品。」
程咬金沒想到還因禍得福了,連忙謝恩。
想起兒子,程咬金覺着以後打輕點兒,畢竟是親兒子。
不管長安怎樣的雞飛狗跳,李恪這裏可以說歲月靜好,此時他們已經出海,天氣也是越來越熱。
李恪笑着已經只需要穿一些厚一點的衣服就可以了。
此時李恪正帶着兩女在船尾的甲板上釣魚。
說來也是夠鬱悶的,李恪這幾天釣上來最大的是一條只有小臂長的海鱸魚。
而昨天,楊婉柔則釣上來一條兩米多長的石斑魚。
當時要不是邊上女侍衛眼疾手快,拉住了楊婉柔,怕是真的要被魚拉進海里了。
幾人在經過幾天的航行後,對於釣魚也失去了興趣。
直到第十五天船隊終於到達了嶺南,趙佗城,也就是廣州。
李恪帶着戴着面紗的兩女率先下船,前來迎接的是馮盎的二兒子,馮智戴。
「臣見過蜀王殿下,楊家娘子,蕭家娘子。」
李恪笑着虛扶一下,說道
「智戴兄無需多禮,本王這次來嶺南就是來安撫嶺南百姓的,其他的還要耿國公與智戴兄多多照顧。」
這時馮盎也走了下船,馮智戴對着馮盎行了一禮
「爹。」
馮盎笑着說道
「智戴辛苦了,讓你準備的別院,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
馮智戴說完,轉身對李恪說道
「還請殿下上車,現在我們就回別院休息。」
李恪笑着點點頭,眼睛無意間瞥見兩個身穿民族特色衣服的老者。
但馮智戴與馮盎並沒有介紹,李恪也不打算問,他這次來嶺南,是為開發嶺南做準備。
進了趙佗城,李恪掀起車簾一角,看到街上雖然沒有長安那麼繁華熱鬧,但房屋排列也算工整,百姓的穿着也多多少少帶些民族特色。
等到車停,李恪下車時抬頭,發現並沒有掛上牌匾,證明這別院是無主之物。
眾人進入別院,分列坐好,李恪才開口說道
「智戴兄,想來這間別院讓你費心了吧。」
馮智戴笑着擺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