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很快富蘭克林先生就拿起電話,不過他聽了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最終還是把電話轉給了陳青峰。
陳青峰接過電話之後,電話那一頭,又重新開始了自我介紹。
「您好,陳探長,我是司法鑑定中心的傑克遜!我們已經對屍體進行了死因分析,初步排查,死者是死於溺水!」
「什麼?」
「頭上的傷雖然是致命傷,但是死者被扔進水塔的時候,她的傷勢還沒有讓她立刻死亡,只是陷入到了昏迷的狀態,但是它的肺部有很多積水,足以證明,她是被活活淹死的!」
按理說,一個頭部受傷的人扔進了水塔里,裏面的水不會變得清,最開始血液會和水融合,但是由於事發時是在傍晚,牲畜都已經回棚休息了,所以等到第二天再用水的時候,水已經是乾涸的血跡,沉澱下來的清水了。哪怕就是新鮮的血液放置一段時間,血液和血清也會逐漸的分離。
更何況人的凝血功能,會迅速的止血,哪怕你已經死亡了。
所以屍體就一直在水裏泡着。
不過兇手是在死者還活着的時候把她扔進水塔里的。
但兇手到底是誰呢?
陳青峰得到了電話之後,於是就掛斷了電話,傑克遜說可以派人儘快把驗收報告送過來。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確定珍妮死於頭部的鈍器傷擊打之後被人扔進水箱裏造成的溺亡。
那也就意味着,兇手很有可能是通過兩個步驟來實施謀殺的,第一個步驟,他們打破了珍妮的頭,而第二個步驟則是為了毀屍滅跡,把屍體扔進了農場的水箱裏。
可是這樣一來,也就意味着兇手不可能長時間的離開派對現場。但是總要有個時間點,也就是說,在派對現場離開過兩次的人是最可疑的。
「陳先生,我想知道還需要多長時間?你才能幫我找到兇手?」
「富蘭克林先生,現在案子才剛有一點進展,如果您讓我說具體的時間的話,恐怕我不能向您做保證,我現在需要時間再重新看一看當時婚禮現場的錄像帶照片,或者當時現場留下的客人的供詞!」
「沒問題,我安排我的律師,請你一定要把那個傷害我女兒的卑鄙的傢伙,找出來!」
陳青峰點點頭,他是被人聘請過來的,昨天晚上雖然沒有睡覺,但是人家錢給的足。
而且陳青峰也理解,一個失去了女兒的父親,此時的心情到底有多麼的悲傷?
於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陳青峰就對着電視,開始一遍一遍的看着錄像里的東西。
他喝了兩杯咖啡,接着又找管家要了幾支雪茄。
說實話,這東西不如煙草提神,起碼勁兒還沒有陳青峰習慣的山海關勁兒大。
但問題是,這東西燃燒的時候熏的你鼻腔和眼睛都是煙草的味道,而你只需要把它含在嘴裏,口腔里自然就有香煙的氣味。
說實話,這東西是在用口腔感受香煙,而不是用肺。
昨天晚上,這些還是弗蘭克教給他的,弗蘭克告訴他抽雪茄不能用肺,一旦過肺的話,搞不好人會暈過去的。
陳青峰站在自己的房間裏忙碌,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弗蘭克也走了進來。
「您不建議讓我在沙發上稍微躺會兒吧!」
「當然!」
「其實我是來幫您的忙的,您昨天晚上忙活了一晚上,一定很累了吧,咱們交替着休息一下,不過您得告訴我,現在我們要怎麼找?」
「先這樣,找一下,在宴會上離開過兩次,並且兩次的時間都比較長的傢伙!」
「大概要離開多久?」
「當時所有人都在教堂附近參加派對,後來又去了泳池周邊,是這樣嗎?」
「是!那一天是訂婚儀式,男方和弗蘭克先生的女兒兩邊都來了不少的朋友,不過這些人也不是全都跟弗蘭克先生很熟悉,後來女方的朋友就在這邊,男方的朋友去了農場後面的泳池那邊,美國人流行這個,習慣在結婚之前搞一場單身派對,所以大家的朋友都是分開玩的!」
「可是我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