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托必宵三兩下地趕上驢子,抱起上面的蘇媚就跑。
而老頭也很乾脆地捨棄了驢子,兩人一前一後,瞬間就跑得沒影。
古道上的其他路人,見狀之後,心裏面雖然是驚駭害怕,但他們也知道,這是兩個武林高手,正在交鋒…
他們都是怕惹事上身,徑自的退開。
只是,兩個江湖強者,當街搶奪醜女的事情,還被當成了趣聞,傳了許多年。
「…」
只見,托必宵抱着一個人,輕功卻絲毫沒有拖累,整個好似轉眼間周圍已是人跡罕至之處,只有一個破祠堂豎立在荒野。
「快放下她,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為自己惹下了多大的麻煩!」塌鼻老頭的聲音,有如鬼魅。
「我當然是知道!」托必宵卻是從善如流地將蘇媚放下。
「你是紫衣侯座下四使之一的御風使。」
說到這裏,托必宵話音微微停頓,寂冷的雙眸,深深地看了一眼,臉上掛滿驚駭之色的塌鼻老頭。
而這時。
塌鼻老頭似乎也察覺到了徑直射向自己身上,這一道刺骨的目光。
他抬起頭來,目光與托必宵雙眸相接,初一接觸到那目光之中飽含的特殊意味。
他心裏頓時咯噔一聲,生起一股警惕之意。
以他的城府和閱歷,突然間也被這道飽含深意的目光驚住,感覺自己在一瞬間被看得通透。
在這道目光下,自己深藏的所用秘密全被暴露了出來。
連想起托必宵剛才說的那句話,塌鼻老頭的臉色,不禁再次一變。
「他為什麼要說出剛才這句話?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難道.....?」
「他....真的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塌鼻老頭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可能的呀,他不可能知道的。」
眼見,塌鼻老頭避過自己的目光,頓覺無趣,嘴角淺淺一笑道:「唉當年的巧家可是諸子百家之一,是吳王的座上賓…」
「不料現在巧家的當家人,卻做了他人的走狗,任人驅使,這實是可悲可嘆!」
「」
「你找死!」
老頭聞言,瞬間暴怒,在暴怒之下,他的雙眸,立時露出了紫氣,臉上的人皮面具掉落,還有彎曲的腰,瞬間蹦直。
寬袍大袖,青狐裘袍,修長身材,俊俏的容顏下,明亮的雙眸,好一個俏男人。
這才是御風使林軒的真正樣子。
澎湃的氣血,以他的身體為中心,向着四周蔓延而出,所產生出來的波動,就好像一處空間,在不斷擴張似得。
作為紫衣侯的御風使,林軒的紫光微訣,在全力運功時,會出現空氣向內部收縮的現象。
林軒目露殺氣,周身上下,都籠罩着滿是邪意的紫光。
紫光微訣的功法,竟是被林軒催動到了極限。
紫光微訣,並不是說內力是紫色,而是催動內力時,身體內部的氣血會擴散到皮膚外面。
氣血暴露在外面的時候,在陽光的折射之下,會產生一種紫色的光芒,因此才以紫光微訣命名。
只見,林軒的五指半曲,大拇指在掌心暗扣中指,小指連接無名指,擺出似拳非拳,似掌非掌的架勢。
林軒又應聲向前一步,盡力催動起紫光微訣,只見的無數條紫色絲線,交織成一張大網,向着
托必宵罩來。
「交出你懷中的那名女子,饒你不死。」青狐衣袍飄揚,一步之下,林軒身上的紫光越厚,地動山搖,風起雲湧。
「哈哈哈哈。」
托必宵聞言,忍不住的猖狂大笑,周身歷時氣象一變,邪煞邪氣溢滿古道,一身魔道大佬的氣息,沖天而起。
「林軒你不過只是紫衣侯養的一條狗,居然也敢這般的狂妄自大,本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口中狂言?」
魔焰升騰,滔滔巫煞之氣流轉,驕傲且自負的托必宵,怎麼會容忍一條狗對自己狂犬吠日。
內力迸發,氣血滔滔,托必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