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中的張澄元還不忘提醒其他人,她大吼道:「快退,野豬要發狂了。」
一瞬間所有人都在玩命狂奔,逃離野豬身邊,這時候沒人會去顧及是誰喊的,畢竟每個人都只有一條命,且沒有人不想活着。
與此同時,野豬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迅速陷入狂怒之中。
失去一隻眼睛的它變得異常暴躁和警惕,橫衝直撞下樹枝盡數被撞斷,周圍的樹木也成了它發泄狂怒的工具。
眾人迅速遠離發狂的野豬,並趁機發射火力攻擊。
發狂沒有了理智的野豬很快就落入了提前設計好的陷阱里,被陷阱拖延住,而眾人更是趁機再次發起瘋狂的攻擊。
野豬在陷阱中不斷掙扎着,可無法掙脫的陷阱牢牢將它困住,這使得野豬再次暴怒發狂。
火力和眾人冷兵器的配合讓它身上的傷口,隨着戰鬥的激烈而加深。
終於,野豬用盡全力掙脫了陷阱,它奮力的躍起,利用着巨大的身軀,向着樹林的深處狂奔而去。
它不停地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聲,似乎在傾訴着內心的痛楚和憤怒。
野豬身上的傷口還在不斷地滲血,但它並不停下,而是毫不畏懼地奔跑着,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只是,眾人又怎麼可能會允許它逃走,狩獵隊眾人和張澄元見此又連忙去阻擊。
狩獵隊中有人率先發起攻擊,想要吸引住野豬的仇恨,避免它逃跑。
可野豬已經察覺到死亡的氣息,又怎麼會故意去送死,一門心思的只想逃。
狩獵隊隊長見無法吸引住野豬的仇恨,於是立馬安排人對野豬前行的方向進行火力干擾。
野豬總算被逼停,它換了個方向就要繼續逃命,而狩獵隊眾人不斷火力干擾,一時僵持不下。
而無人注意到的張澄元,她再次撿了別人的武器,爬上了巨樹,想要再來一次,爭取戳瞎野豬的另一隻眼睛。
很快就讓她抓住了機會,如法炮製下,又幸運的成功了。
野豬僅剩的一隻眼睛也瞎了,它失去了光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它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它失去了對周圍環境的掌控,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傷口的劇痛不斷向大腦傳遞,如此種種的衝擊下,它徹底失去了理智。
它瘋狂地在樹林中橫衝直撞,撞倒了所有擋在它面前的障礙物。
血液從它的傷口裏噴涌而出,染紅了周圍的一切,而野豬卻好像意識不到,它陷入了無盡的憤怒和絕望之中。
狩獵隊成員和張澄元見此再次逃離,遠遠的看着野豬最後的瘋狂。
不知過了多久,野豬終於筋疲力盡,身軀搖搖欲墜,它轟然倒地,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律,身體的顫抖也在逐漸減弱。
這時,等待已久的狩獵隊和張澄元迅速包圍了它,他們絲毫不留情,用盡全力向野豬發起最後的攻擊。
被攻擊後,無力反擊的野豬發出了連續又撕心裂肺的嘶吼,它掙扎着想要反擊,可最終還是轟然倒下,它所受的傷勢已經嚴重到無法挽回了,它的生命進入了倒計時。
狩獵隊中的一個壯漢,利用機械砍斷了野豬的腦袋,這一刻所有人都鬆了口氣,緊接着狩獵隊隊長聯繫人來把野豬運回去,他們還需要繼續秋獵。
狩獵隊隊長安排大家全都忙碌起來,又讓之前撤走的普通人繼續回來拾荒,他才來到張澄元身邊笑着誇獎她。
張澄元對此只是笑笑,沒有居功,只說是大家配合的好,自己沒出啥力。
狩獵隊隊長也沒跟她過多客套,告訴她野豬回去可以給她分一千多斤的肉。
張澄元自然不會拒絕,她也是出了力的,沒必要拒絕。
之後,狩獵隊隊長便去忙了,張澄元也跟着重新回來的眾人一起,繼續尋找吃的。
張澄元一邊尋找,一邊估算剛才的損失,狩獵隊那邊她沒仔細數,就是大概掃了一眼,人數大概少了十來個,還有不少或重傷,或輕傷的。
而自己也受了些傷,不過幸運的是都不是什麼重傷,全都是些輕傷。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