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被大眾知道了,安靖豈不是會很沒有面子。這樣自己的工作也會被泡湯的。
「你不被開除?你不被開除誰被開除啊?啊?你給我找工作去!」劉秀秀的爸爸說道。
劉秀秀不想去找工作,不想珍惜那個工作機會,她想要到公司里去看看。
但是她的爸爸阻止她,好像她丟的不只是安靖的臉面,還有自己的臉面。
「你別和安靖那樣的人有什麼瓜葛了,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你再不能給我賺錢了怎麼辦?我拿什麼去還給人家?!」
劉秀秀的爸爸說的理直氣壯,仿佛他是她的爸爸,就可以讓她做任何事情。
劉秀秀不想要去了,不想動了,她也不想去公司了,她只想要靜靜地待一會,什麼都不想,就這樣放空。
劉秀秀的爸爸在她屋子裏的外邊叫門,喊她出來,但是沒有回應。劉秀秀的爸爸也不關心,坐在外邊。
「行了,出來做飯來,別躲在屋子裏裝死!」
劉秀秀的爸爸走到劉秀秀的屋子前邊,對着她大聲說道。
「我知道了。」劉秀秀走出來,跟行屍走肉一般走到了做飯的那間屋子。
安靖今天一天都沒有見到劉秀秀,一天的心神不寧。小齊過來匯報工作的時候,安靖一直看着窗外。
下班時間過去了十分鐘,安靖開着公司裏面的車回家,外面的風景像往常一樣甚好,但是往常的人卻無心看風景了。
「小安,你回來了?怎麼不提
前說一聲。」張媽見安靖回來了,於是忙前忙後。
安靖沒有說話,不是沒話可說,而是沒有聽到張媽的話,今天的思緒一直在神遊,一直沒有回來。
「我去讓廚子準備晚餐,一會兒我去幫忙。小安,一會兒我來叫你吃飯。」張媽說完以後,就轉身想去安排廚子了。
安靖叫住了張媽,讓張媽把廚子和司機都叫過來,說是討論一下現在的工作情況。
書房裏面很清幽,黑單色的設計讓這個屋子顯得很孤獨,唯一的色彩就只是桌子上的花瓶里的幾束玫瑰。
「都來了,安總。」張媽對着安靖說,現在屋子裏面都是一些領頭的下人,張媽也不好直接叫安靖為小安。
張媽總是能很容易就注意到這些場合,能適當的做出一些判斷,然後根據自己的思維執行。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下屬辦事太給力,所以偶爾有個劉秀秀給她帶來一些插曲,他就很容易生氣。
安靖不止一次這樣想過,但是他又覺得自己沒有那麼的小氣,自己沒有怪她,為什麼她要這樣呢?!
「今天叫你們來,其實不是說我今年的工作情況。你們都知道,我常年在家裏,根本就沒有什麼人能諮詢一些問題。所以」
眾人面面相覷,因為安靖的新聞她們都看到過了,但他們不以為意,因為這種事情時有發生,都不會在意了。
「這次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吧?」安靖開口問。
其他的人都
回答知道了,然後沒有說話,互相看着對方,因為他們也感覺很奇怪,安總怎麼突然開始在意這種事情了。
「這次的這件事情,沒有什麼。但是,這次的事情,有關於一個女孩,所以,所以想讓你們出出主意。」
這個女孩在別墅里出現過,但是沒有人注意過,只有張媽對那個女孩有些印象,但明顯,此時張媽想不起來了。
「安總,您說說情況,我們應該能幫到你。」說話的是安總家裏面的保安隊長。
這個保安隊長長的很魁梧,很壯實,一看就是保安這一類的職業,說話也沒有絲毫的遮掩,直接上來就問安總情況。
「這件事,我並沒有感到什麼。那個女孩給我道歉的時候,我沒有原諒她,其實我是想先逗逗她,沒有別的意思。」
這個保安隊長不說話了,這種粗人怎麼會知道這種女孩子的心事。
一個小保潔員站了出來,這個保潔員長的很乾練,一看就是幹活的好幫手,她出來先是走了幾步,然後看着安靖說,這件事情的原因不在他。
「確實是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