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方天羽將徐也的鞋子丟在地上,急迫地詢問道。
「是覺醒者。」徐也搖搖頭,將鞋子穿上,「他只釋放出了一次攻擊就直接離開了,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我現在就去調查附近的監控。」方天羽快速取出自己便攜的電腦。
「不用了。」徐也搖搖頭,「裏面的痕跡有很多,說明對方已經提前踩過點。」
「既然如此,他肯定懂得如何避開攝像頭。」
方天羽放下電腦,滿臉不爽:「那人難道一直在這裏監視着任靖?」
「未必。」徐也皺着眉頭思索着,耳邊已然傳來了警笛鳴響的聲音。
為了避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直接揮手攔了輛車,帶着方天羽朝南原學院的方向駛去。
「我檢查了現場的痕跡,痕跡雖然有很多,但襲擊我們的那個窗戶附近的痕跡卻是新的。」徐也緩緩念道。
「這些痕跡表明,對方可能到達這裏的時間不會太長,應該在兩個小時以內。」
「你的意思是,他知道我們會過來?」方天羽瞬間被打開了思路,僅僅思索了兩秒,眼前便亮起光芒,「是我們今天拜訪的三人!」
「知曉我們蹤跡的,應該只有他們三個。」徐也摸着下巴,「果然這個狩虛三十一隊之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存在。」
「當然這個猜測不夠嚴謹,準確的說,還有一人可能知曉我們會到來。」
他與方天羽相視一眼,後者立刻恍然:「任靖本人!」
「沒錯。」徐也念道,「也有可能是任靖本身有問題,因擔心自己的行為被發現,所以提前逃離,並隱匿在附近進行觀察。」
「在察覺到我們進入他的房間之後,趁勢發起攻擊。」
「當然這些都只是猜測而已。」他輕輕點着自己的眉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篡改檔案庫文件的人,應該就是這次偷襲我們的人。」
「他在刻意引導着我前去調查」一個猜想湧入他的腦海,卻令他不由得微微蹙眉,「真是奇怪,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何他的行動會這麼矛盾。」
在這種自問自答的狀況之下,他又很快得到了新的結論:「除非他並非是主觀意識上篡改文檔的,而是被人威脅或是指使?!」
這個結論的出現,瞬間讓徐也將腦海中的諸多線索連接。
數秒後,他抬起頭來:「有人在說謊。」
「什麼?」方天羽顯然不明白徐也是從哪裏得到的結論,臉上盡顯懵逼。
「如果是這樣的話」徐也卻沒有理會他,仍舊是自言自語般地念着,「任靖應該還在城中,並且不會離開。」
「偷襲我們的人不是他,他同樣在逃亡之中。」
方天羽撓撓頭,將金屬圓盤拿在手中遞了過去:「這個圓盤,就是襲擊你的東西。」
徐也拿過圓盤隨意觀察了一下,便丟還給了方天羽,「這只是對方攻擊所用的武器,並不關鍵。」
他揉了揉眉心,認真回憶着:「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先將任靖尋找出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肯定掌握着什麼關鍵線索,所以才會選擇逃離。」
「而我們之所以被襲擊,是因為有某人不想讓我們找到任靖。」
「既然他的家中,沒有什麼線索留下,那他應當在其他地方留有線索。」
「我明白了。」方天羽仰頭一躺,「之後我會把這幾天的錄像都調用出來,試試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辛苦你了。」徐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你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這件事上,學院挑戰賽那邊沒有什麼關係嗎?」方天羽隨口問道。
「你身為教練,如果輸掉比賽的話,應該會很麻煩的吧。」
「這個啊,雖然有些小麻煩,但總的來說還是不用擔心的。」徐也淡定的應道,「之後的賽程和安排,我都已經做好計劃了。」
「就硬實力方面,我們沒有任何輸的可能。」
「可你們不是被人盯上了嗎?」方天羽道,「如果他們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