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銖上,已是提前被盛紅衣附着了拆解隱匿符的符文。
如此,破開隱匿符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天地銖,在盛紅衣手裏,從來不止一種用法。
天地銖破開隱匿符後,突然晃了晃,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兩塊方方正正的東西,衝着兩個鬼修的腦袋「哐哐哐」連擊三下,頭破血流。
季睦:「」他默默的收起了放在劍鞘上的手,欲言又止。
兩鬼修:「」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氣息若有似無。
不遠處三三兩兩路過的鬼怪魂靈:
「」
不約而同的避了開去,連眼睛都不敢往盛紅衣掃一下,唯恐下一個被這麼對着腦袋砸的就是自己。
「敢問師妹,你這是板磚?」
就連季睦的聲音都帶着一絲小心翼翼。
盛紅衣收回天地銖:
「還是師兄最懂我。」
季睦:「」不,他不懂,但兩個板磚幻化的確實像,他季家房前屋後這種磚多的是。
盛紅衣掃了兩鬼修一眼,冷冷的陰風吹着他們,顯得蕭瑟又可憐:
「這兩倒霉蛋罪不至死,就讓他們吹吹冷風清醒清醒唄。」
這兩鬼修修為遠不及她和季睦二人,說起來,兩人也就是跟蹤他們好把他倆的消息匯報回去,聽命行事罷了。
鬼修修煉不易,盛紅衣還不至於處處斷人生路。
板磚多好,砸過去疼是疼了點,可砸不死人吶,好歹是有修為的,頭還算鐵,真要被板磚砸死,那只能說他們平日修煉太懈怠了,修為注水的厲害。
季睦再看了一眼那兩鬼修,瞥到他們腰間:
「對了,他倆的儲物袋你不要?」
盛紅衣順着季睦的話,瞥了一眼,沒什麼興趣。
她如今財大氣粗,而且,幽冥界的這些玩意兒,她大多看不上,陰森森的。
她想起了剛剛她破開隱匿符兩人臉上的絕望和恐懼
「算了吧,都是打工人,聽命行事,我就不拿了,至於有沒有旁人拿了,那就看他倆的命了。」
季睦:「」
他木然的轉身,打工人是什麼他也不懂。
呵呵,小丑竟然從頭到尾都是他自己。
師妹居然不愛錢了,這太不正常了,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師妹嗎?
直到兩人遠去,周圍才有人心有餘悸的湊在一起,討論起了這事兒。
自此,這一帶的路段流傳了一個板磚女匪的傳說,至此後,走這兒的人為了防止遇到神出鬼沒的板磚女匪,他們必要帶上厚厚的帽子。
畢竟,沒人覺得自己的頭比板磚還硬。
盛紅衣解決了這兩個跟蹤的鬼修,就給黑風回應,告訴他,她要親自來接人的事兒。
正在路上疾馳的黑風收到信後頓了頓,好半晌,他才心中感慨,莫不說世間之人都喜歡名門正派的修士呢。
哪怕是魔修,鬼修,妖修,嫉妒有之,然不可否認的事兒,名門正派的弟子有不少立身正的,答應的事兒,便會盡心盡力。
託付妻兒給盛紅衣,真真是他做下的最正確的決定了。
他運氣真好。
他加快了往家去的速度,畢竟回去還得跟阿蘭說道幾句。
盛紅衣到的時候,院子裏便傳來一男子輕聲細語安慰女子的聲音,還帶着可憐巴巴的意味:
「都是那魍原,你知道的,他是我大哥,他要攪風攪雨,我不得不聽他的,但你知道我的,我修為薄弱,跟你差不多,他也怕我死在外頭,便讓我給他做個軍師。」
盛紅衣和季睦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問號。
這顛倒事實也太嚴重了。
「可是,魍原仇人太多啦,我怕那些人到時候波及到你和孩子,恰好我認識一個朋友,她和魍原也相熟,她是人修,你不是一直想出去看看,你便同她一起出去瞧瞧,過幾個月再回來。」
自盛紅衣兩人站在院子外面,裏面的聲音就變大了,很明顯是說給外面的兩人聽的。
「可是魍原大哥
385 什麼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