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子,你愣着幹嘛,倒是按啊。」李貴妃剝開一根皇帝蕉,輕輕咬了一口,催促了起來。
「娘娘,你聞到了嗎?」
陳向北喉嚨一動,默默埋下了視線,乖乖伸出手,揉捏着她的大長腿。
沒有了宮裝的阻隔,陳向北能清晰感受到她大腿肌膚的觸感,細膩軟滑,豐腴彈性。
不開玩笑,只要李貴妃不喊停,他就能一直按到天荒地老。
「聞到什麼?」
李貴妃不解地眨了眨桃花眸子,下意識瞄了下自己修長的玉足,臉色霎時泛起了胭脂紅。
但這次她並沒有口是心非地反駁,而是默默側過臉,掀起車窗的帘子,看向官道兩旁拂擾搖曳的花草。
「你是指暴風雨前的氣息?」
陳向北點了點頭:「一切都太過平靜了,反常為妖。」
「嗯~」
陳向北的力度和節奏都讓李貴妃很舒服,她輕哼了一聲,慢慢闔起雙目享受了起來:「無礙,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陳向北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娘娘,為何不讓鮑公公一同隨行?
有鮑公公一同護衛在娘娘身邊,豈不是更安心?」
看着路邊野花肆意起舞,李貴妃的目光微微出神。
「罷了,事到如今,本宮也不瞞你了,鮑公公其實也是大柱國府安插在我身邊的死士。」
陳向北一窒,滿臉難以置信道:「娘娘。。。連鮑公公也是眼線?」
李貴妃回過頭,露出一個苦笑,點頭道:「他和黃管事的區別在於,黃管事聽令於我爹,而他是因為我娘才留在我的身邊。。。」
?
這個瓜有點大。
以致於陳向北一時半會沒消化下來。
鮑公公是因為林夫人才留在她的身邊?
怎麼聽着這麼變扭?
難道鮑公公與林夫人直接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李貴妃輕嘆了口氣,打斷了陳向北的思緒:「所以很多事情本宮選擇用你,而不用他。」
儘管陳向北很好奇,但還是忍住了。
他也明白凡事點到為止的道理,李貴妃願意吐露心聲,就證明足夠信任他,若是他再刨根問底,只會招來李貴妃反感。
「娘娘,讓鮑公公隨行護衛合情合理,並非要在暗地下掀起什麼波濤,是不是有些杯弓蛇影了?」
陳向北沒想明白要害點,於是又提問。
「一旦鮑公公隨同本宮前去木如寺,以我娘親的性子,定然會寢食不安,我爹會以為我要做些什麼,從而直接介入此局,到時候可就看不成這場大戲了。」
李貴妃饒有興致地拈起一顆葡萄,放入朱唇輕輕咬破,不慎汁水濺到了陳向北的手上。
葡萄汁順着他的手背,滑落到李貴妃的大腿處,看起來粘稠滑膩。
陳向北很想替她清理乾淨,但想了想,李貴妃都沒開口,他純粹是在多此一舉。
說不定這是李貴妃刻意為之呢?
而且在葡萄汁的潤滑下,他捏起來更有手感了,乾脆岔開了話題。
「可是娘娘。。。」
然而他還沒說完,李貴妃就打斷了他。
「你該不會以為本宮沒有後手吧?」
李貴妃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本宮師成道門,自有庇護。」
道門?
陳向北腦子嗡地炸開。
不會是白雲觀吧?
想起此前在白雲觀中的激戰,其中供奉的一尊神祇,竟與李貴妃有七八分相似。
話剛落音,便有暗風席入車內,帘子被捲起半邊。
一道如同清風拂面的氣息掠過。
下一刻,李貴妃的對面,竟然多出了一個虛影。
隨着氣息漸漸穩定下來,這個人影也愈發的清晰。
是個女人。
年紀比李貴妃要大一些,大抵在三十歲上下,身着青衣道袍,手托拂塵,高盤雲髻,但還是難以看清其容顏。
毫無疑問,眼前之人並非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