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明亮,卻在低迷的氣氛下顯得無力。
不知過了多久,霍西的眼睛都疼了,她才低聲喃語:「我跟他從來沒有發生過關係!張崇光,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只說這一次!」
不是解釋,而是這筆賬不能糊裏糊塗的。
張崇光拳頭握緊,他一字一字說:「我跟她也沒有。」
霍西笑了。
她眼裏閃着淚花,她看着張崇光問他:「你跟她?張崇光……她是什麼東西?白起是陪伴我生下綿綿的人,他跟我親弟弟一樣,而這個叫宋韻的女人她是什麼人,她不過就是一心想往你床上爬的一個女人而已!」
張崇光目光冰冷:「即使是這樣,你在意嗎?」
他步步逼近,再次將她困在床上,雙手扣着她的身體也緊貼着,他逼問他的妻子:「你根本無動於衷,你甚至在等着我出軌,好向我提出離婚再名正言順地離開我!現在你激動,無非是因為我提到你的小心肝了……可是霍西,三年了他死了三年了,他是不是應該從我們的生活里消失?」
霍西被他死死地按着。
細白手腕浮起一片青紫,她想掙扎但是換來更大力氣地控制,這時候的張崇光簡直可以說是粗暴的,他開始吻她,用一種愛而不得的憤怒痛吻身下的女人。
「霍西,記住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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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遠是張太太,你的眼裏心裏只能有我,知道嗎?」
……
霍西掙不開他、她憤慨地別過臉:「我永遠是我自己!張崇光,我不屬於任何人,更不會屬於你。」
「是嗎?」
他微微撐起身子,用一種嘲弄的神情注視她,霍西亦睨着他不願意屈服。
他們誰也不讓誰。
張崇光就在霍西的注視下,一手挑開她禮服的拉鏈,霍西用力掙了一下:「張崇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冷笑:「當然知道!我在要求我的太太履行夫妻義務!」
霍西顫着嘴唇:「別搞得像是發晴的公狗一樣!」
張崇光嘴角含着一絲冷笑,那冷笑近乎扭曲同時還有些凌|虐的快意,他俯低了身子湊在她耳邊輕喃:「待會兒,張太太你會像浪得只會叫喚。」
「張崇光,你渾蛋!」
「你敢這樣,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
撕拉一聲,禮服落了地,在燈下顯得糜糜。
張崇光的目光高傲又下流,他親着她的下巴,嗤笑:「在這之前,我反正是不會放過你!」
燈下,兩具身體糾纏。
夜深,燈光顯得越發清冷,奢靡的臥室里震顫着男人跟女人的動靜……久久不願散去。
等到一切結束,已近凌晨四點。
張崇光翻身到一旁平躺着,他拿手擋住眼睛,急促地喘着氣。
半晌他側臉想跟霍西說話。
霍西的手腕上全是青紫,頸子後背跟細白的腿上都是,她一點也不想跟他說話,她在他的注視下,拉過薄被蓋上身上。
此時她不想說話,不想洗澡,她什麼也不想做。
她甚至想要張崇光從她面前消失。
張崇光逞過凶酒完全醒了,他套上長褲側過身連人帶被地抱住霍西,他的面孔埋在她的頸側……那兒一陣濡濕。
她哭了?
張崇光嗓音痛苦沙啞:「霍西,對不起!」
霍西給他的回應,是轉身背對着他,張崇光看着她的背影出了好一會的神,最後他靠在床頭默默地點了一根香煙。
薄霧瀰漫之際,他艱澀地問:「明天能不去拜祭他嗎?」
霍西輕輕閉眼。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就在剛剛張崇光已經擊碎了他們婚姻中最後一道屏障,從前他雖然也有過強迫,但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
婚內強|暴!
……
次日清早,張崇光醒來時眼皮乾澀。
約莫是昨晚太過放縱,喝酒加上夫妻房事,他身體說不出的疲憊……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