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人推倒在軟塌上。
她起身而上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一隻手扣住她的腰,一個翻身她和他就換了位置。
手被他握住二人十指相扣,他主動親她。那吻生澀中帶着一絲急切。直到一吻過後,他低頭輕靠在了她的脖頸處。
「我很想你。」
江羨雲嗯了一聲。
手抱住了他的腰。
「喜歡上我了。」
「你在笑話我。」
「沒有,我只是挺高興的。」
「小弟弟。」
「幹嘛?」
「來,叫聲姐姐。」
裴景恆:「」
「我已經長大了。」
見她不說話他以為她生氣了,彆扭的喊了一聲。「姐姐。」
「不錯不錯。」
她手指插入他發間。
他被她撩撥的臉紅心跳。
最終又主動按着她親了一回然後低聲告白。
「姑娘,我喜歡你。」
「我可以一直見到你嗎?」
「嗯。」
接下來。
江羨雲側身靠在他懷裏。
「我感覺很久沒見到你了,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
「上陣殺敵。」
「你是軍中之人。」
「嗯。」
他還想問些什麼。
不過人卻已經醒了。
裴景恆坐起身。
「怎麼就醒了。」
他現在已經不確自己真的只是在做夢嗎?
軍中之人嗎?
還是就只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明知道只是一個夢。
裴景恆竟然希望,下次也還能夢到。
事實證明。
之後的日子。
就好像是天天被她翻牌子一樣,隔三差五就能做夢夢到她。
地點每次不重樣,河邊上,庭院裏,月下的走廊上,還有各種陌生的地方
相處下來,二人感情也越來越好,他也明顯感覺到自己對她生了強力的佔有欲。
沒有人知道裴景恆心裏在想什麼。
只有他自己知道。
現在有了想要共度一生到姑娘,只是她是虛幻的,不是真人,只有做夢的時候才能見到。
不過已經不重要了。
即便是這樣他覺得也挺好。
若是一輩子這樣好像也不錯。
他已經把江羨雲當成了自己的妻子。
有時候,裴景恆想或許那姑娘不是人只是鬼混也說不定。
說不定等自己以後死了就能真的見到她了。他原本就活不了多久了,要是死了以後能一直和她在一起好像也不錯。
不過在此之前,他要先送一些人去地底下給他的母妃賠罪。
這些人不配活着。
這天下午。
裴景恆坐在石桌前喝藥。
就在這時他身邊人影一閃,站了一道身影。
裴景恆手指端着藥碗病弱的臉上略顯蒼白。
他輕聲開口。
「怎麼樣?」
那道身影微微行禮然後開口說道:「主子,和你想的一樣,貴妃和侍衛有染屬下親眼所見。還有三皇子並不是皇上親生的。」
知道貴妃和別人私通的消息裴景恆並不意外,不過沒想到他那個自小欺辱他的三皇兄竟然不是親生的。
忽然覺得真是好可笑,不知道是笑他還是笑自己。
他一口喝碗藥隨手把碗放下。
眼裡冷漠不已。
「也該有個結果了。」
「你去把這消息,給我二皇兄送去,最好是讓他自己查到,呵,就讓他們狗咬狗去。」
「是,屬下這就去。」
他叫住他。
「等一下。」
「主子。」
裴景恆開口說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