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孫雨娟近些日子,被兒子吵得心神不寧,吃不好,睡不着,整個人極其疲憊不堪。
王德霞和她分屋睡覺,是因為他們家孩子太吵,王德霞受不了,才憤然離開。
現在,圍繞在孫雨娟身邊的人,除了接生婆,沒有其他人。那個接生婆,早出晚歸。和孫雨娟各睡各的房間,對孫雨娟孩子吵鬧,接生婆根本不當回事。倒是接生婆對趙國登的洗眉弄眼,她是雷打不動。
冒出個趙國登對着孫雨娟獻殷勤,對幾經崩潰的孫雨娟來說,猶好比渴中送水,救急救命,使她獲得新生。
「嗯嗯嗯」
趙國登不停地晃動着,他也不知道搖晃了多長時間,孫雨娟的兒子,居然在趙國登的懷裏睡着了,搞得趙國登也是一臉懵逼。他剛才抱着孩子晃動,根本不是朝着哄孩子睡覺而來。而是想通過抱孩子和孫雨娟來個親密接觸。
也可以說,他是在試探孫雨娟是否對他趙國登拒之千里。
假使,孫雨娟拒絕將孩子給他抱。給趙國登當頭一棒,他就沒那麼得意。
腦子裏盤算着怎麼將孫雨娟搞到手,是對馬書奎睡他老婆王二丫的報復。無意中,他居然真的將馬書奎跟孫雨娟的兒子哄得在自己的懷裏睡着了。趙國登一陣竊喜,他想告訴孫雨娟。轉身一瞧,我地個去,那小孩子的母親孫雨娟不知道什麼時候倒在床上睡得比她孩子還要香。
趙國登抱着孩子,悉手悉腳走過去,瞧一瞧熟睡中的孫雨娟。
見得孫雨娟那皙白的臉蛋上,佈滿的都是熬夜熬出來的黑眼圈。
他將自己的臉貼過去,聞一聞孫雨娟從鼻息發出的酣睡呼吸,趙國登閉起眼,那種聞到異性氣味的享受,令趙國登比喝下半斤老酒還要顯得醉醺醺的。他渾身乏酥,骨頭鬆軟,半醉半仙,騰雲駕霧。
想入非非的他,試探着坐到靠近孫雨娟的床邊,故意用自己的大腿觸碰孫雨娟的一雙腳。
那孫雨娟側臥在床上,捲曲着身軀,雙腿上下併攏。露出的雙腳,連鞋子都沒來得及脫,就睡着了。
可見,孫雨娟近些日子,被這個夜啼鬼附身的孩子哭鬧得有多勞累!
趙國登放下熟睡的孩子,還沒將孩子放到床上,他迅疾改變主意。擔心孩子放下之後,猛地啼哭將孫雨娟吵醒,那他趙國登豈不是前功盡棄?他寧願孫雨娟就這樣的熟睡,最好睡得死沉死沉。
連他趙國登給孫雨娟褪去身上衣服,都不會醒來的那一種。大腿連續碰到孫雨娟穿着布鞋的一雙腳,孫雨娟依然紋絲不動。趙國登膽子大了,一隻手抱着孩子,一隻手輕輕地去解開孫雨娟的紐扣。
過去人的紐扣,一雙手都不那麼好解開,甭說你一隻手。
都是用舊布圈成條,用針和線縫製成長條。然後,再根據自己的需求,將長條打成多種形狀的紐扣和紐結。最終,縫製到衣服的左右兩邊。用布做成的紐扣,不但是經久耐用,難扣難解。甭說趙國登一隻手抱着孩子,赤手空拳解紐扣也有一定難度。
動着不能太大,害怕因自己波動太大,弄醒懷裏的孩子。還有一個,害怕自己的動靜大了,令孫雨娟有了感覺。
眼見着到嘴的肥肉,趙國登難以下口,急得趙國登就地打轉。心裏那個急呀,恨不得一下子撲到孫雨娟身上。去叫人帶孩子吧,唯恐孫雨娟醒來不見孩子大呼小叫。抱着孩子吧,自己將一事無成。
眼瞅的孫雨娟那熟睡的鼻息聲,不停地傳到自己耳朵里,趙國登生怕像這樣的機會悄然即逝。
心急火燎,趙國登慢慢地打開房門。
他悄悄地將孩子抱給店小二,對店小二耳語一番,急急忙忙回到孫雨娟的房間。
想趁孫雨娟熟睡時候,把孫雨娟給辦理,量定孫雨娟也不會做出更大動作。還不是因為過去人,只注重臉面。不注重如何來保護自己,吃了啞巴虧的女人,在過去那個年代多得去了。有的人,連自己肚子怎麼大起來,被什麼人給禍害了都不會知道。
說是愚昧無知,也不冤枉她們;說是知道不對,但從不選擇反抗,也是女人們悲哀的地方。因為被男人強暴,對普通人來說,那是一件皆為羞恥的事。說出去,被人十手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