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把最近調查的事情說給二人聽,包括護士口中的神秘女人。
「她說女人的耳後有一顆痣,這顆痣肯定很醒目,否則她們也不會記到現在。爸媽,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南喬問道。
十八年前的事情,一時半會確實無法確定。
南喬道:「爸媽,一時想不起來也沒事。你們想起來了,記得告訴我。」
陳芯晚跟白振洋不約而同的點頭。
陳芯晚:「喬喬,媽媽想起來就跟你說。目前的記憶里,我想不起來有這個人的存在。」
陳芯晚看向白振洋:「白振洋,你有沒有招惹爛桃花?會不會是你招惹的人看不得我們喬喬過好日子,才會弄出這些么蛾子?」
白振洋嚇了一跳:「老婆,我怎麼會有爛桃花,我身邊的秘書都是男人,每次參加宴會都帶着你,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鑑!」
南喬哭笑不得,還吃了一嘴狗糧。
「爸媽,我先出去一趟。」
她還要去看看厲夜寒的傷勢如何了。
這個男人,真的很不會照顧自己。
南喬去了一趟實驗室,帶了一些藥,拎着東西來到厲夜寒的辦公室。
厲夜寒還在開會,南喬沒有打擾,打開電腦辦公。
二十分鐘之後,厲夜寒回來了。
看見南喬,厲夜寒面露喜色。
「喬喬,你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厲夜寒走過去抱着南喬:「其實我也很想你。」
南喬推開他的身體:「厲夜寒,我看看你的傷口怎麼樣了,你有沒有照顧好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洗澡了?」
厲夜寒邪性一笑:「你偷窺我?」
南喬嬌嗔的瞪了一眼厲夜寒:「你想什麼呢,我又沒有在你的浴室里安裝攝像頭。」
厲夜寒再一次把南喬拉入懷中,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眉眼盡顯溫柔:「喬喬,你有沒有想我。」
被厲夜寒圈住,南喬逃避不了。
厲夜寒的手輕輕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南喬看他,跟他的視線對在一起。
「喬喬,有沒有想我?」厲夜寒又問了一遍。
南喬也伸出手,捏了捏厲夜寒的下巴:「怎麼會不想你呢。」
厲夜寒綻唇微笑,低頭吻上她的唇。
南喬推開厲夜寒,擦掉嘴上的口水:「厲夜寒,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有事情找你。」
厲夜寒笑道:「親你就不正經了?」
「一點都正經,我懷疑你腦子裏都是黃色。」
厲夜寒哭笑不得:「喬喬,你想說什麼事情?」
南喬把女人的事情又說了一遍,厲夜寒聽完,表情一怔。
南喬驚訝:「厲夜寒,你見過這個女人?」
厲夜寒搖了搖頭:「腦子裏的畫面,一閃而過。我好像在哪裏見過這個女人,可我卻想不起來。」
南喬從包里翻出項鍊:「來,你躺下,我給你催眠。」
厲夜寒:「」
南喬靜靜地看着他,厲夜寒果斷躺下。
南喬拿着項鍊,對厲夜寒催眠。
催了半天,厲夜寒才勉強閉上眼睛。
南喬不得不懷疑,這個男人意志力特別強大,太難催眠。
催眠之後,南喬開始問話:「你有沒有看到一個耳後有黑痣的女人?」
南喬的話問完了之後,厲夜寒一言不發。
南喬:??
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對?
南喬又換了一個方式問話:「厲夜寒,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厲夜寒還是沒有回答,南喬有些震驚,又有一些害怕。
南喬結束催眠,喚醒厲夜寒。
不管她怎麼說,厲夜寒都沒有醒來。
南喬嚇得不輕,厲夜寒怎麼了?
南喬搖晃着厲夜寒的身體:「厲夜寒,你醒一醒,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只是簡單的催眠,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
安靜的休息室內,厲夜寒好像聽不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