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你看見我發給你的視頻內容了嗎?」
「看了,剛看。」
南喬通過視頻,看見有個糟老頭子來找南山,兩個人還交了手。
不僅如此,南山的回答跟表情和正常人沒有區別。
鄭啟年:「南山沒有告訴我鍾教授來找他的事情,我是通過花園裏針孔攝像頭記錄下的監控內容,才知道此事。」
知道鍾教授這個稱呼,也是根據監控得到的消息。
南喬:「這位鍾教授肯定一直監視着你們的一舉一動,不,他肯定是通過我發現你們,再進行分別監控,從而看見了南山。」
鄭啟年:「還有另一種可能,實驗室的幕後老闆知道南山的存在,又將鍾教授喊過來,所以他才會那麼了解我們的事情。」
南喬:「我去找南山問問情況,看他怎麼打算的。」
南喬太好奇了,南山能恢復為正常人,為什麼不告訴她?為什麼要瞞着?
超出一般人智力的南山,到底有什麼樣的打算呢。
鄭啟年:「我和你一起,萬一南山犯病,我也能保護你。」
南喬:「不用,你先忙你的,我帶上秦叔和刀叔一起去,他們兩個人聯手,南山也打不過。」
更合理秦叔跟刀叔手裏還有熱武器。
當然,南喬不會讓兩個人輕易使用武器,免得傷及無辜。
南山正在花園裏澆花,悠然自得。
南山背對着進來的方向,耳朵里傳來腳步聲,南山開心的轉身喊道:「師父!」
人高馬大的男人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歡樂的樣子跟三歲孩子似的。
「南山,我給你帶了披薩,我們去那邊坐下吃。」
「謝謝師父。」
南山屁顛屁顛的跟着南喬過去,秦叔和刀叔拎着披薩跟小甜水,還順便帶了炸物。
南喬給了一個眼神,秦叔跟刀叔往後退了一些,卻沒有走遠。
南山開心的吃,南喬見他吃的差不多,才開了口。
「南山,你恢復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南喬太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南山放下手中的披薩,將手套摘掉。
想用傻呵呵的笑容面對南喬,他卻再也笑不出來了。
「師父,我不是一直保持清醒,有時候還會跟以前一樣。」南山用正常的口吻跟南喬說道。
南喬:「所以你現在清醒的時刻比較多,是嗎?」
「應該吧。」南山低着頭。
「不管如何,你清醒了是好事,我也替你開心。」
誰又想過渾渾噩噩的生活呢。
南山不想回答的問題,南喬沒有繼續追問。
他不想回答,那就不說吧。
南喬想要揭過這個話題,南山主動交代:「師父,我怕我說了,你就不來看我了。」
南喬無奈的笑道:「南山,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師父,你對我好,是因為我太可憐了。如果我不可憐了,你還會對我好嗎?你會不會把我丟在青山,不來看我了?我不想留在青山,我想跟師父在一起。」
南喬見他神色哀傷的樣子,聲音溫柔的安慰他:「你想多了,你是我徒弟,我怎麼可能會不管你?俗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不可能不管你。以前我把你當我的孩子疼愛,現在我也會繼續跟長輩一樣的疼愛你,放心吧。」
秦叔&刀叔:「」
大小姐想當南山的爸爸?
南山被這句「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弄的臉都紅了。
雖然知道南喬只是打個比方,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南喬發現南山的表情不太對勁,輕咳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就是跟你打個比方,不是想當你爸爸。」
南山:「」
不說出來,還沒有這麼尷尬。
「你現在發病的頻率還是很多嗎?」
南山:「好多了,有時候我能控制自己。昨天鍾教授來了,我對他的印象非常深刻。過去了那麼多年,我還是能清楚的記得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