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坐在車上,正在吃橘子。
厲夜寒開車,嘴裏念叨着:「喬喬,等會你到醫院躺幾天,就當靜養了。以後二叔一家還讓你過去參加活動,正好利用這件事情推掉。」
南喬笑了:「厲夜寒,你可真是大聰明。」
「鄭啟年那邊的人夠不夠用?不夠的話,我找幾位這方面的專家過去,必須要查清楚。」
「放心吧,實驗室那邊不止他一個人,還有其他教授也在。」
厲夜寒迫不及待的想要過去,考4慮到南喬受到驚嚇,還是先送她去醫院。
厲夜寒帶南喬去醫院,白爺爺他們也跟着來到了醫院。
南喬被迫躺在了病床上,家裏人急匆匆的走進來。
陳芯晚:「我可憐的喬喬,讓你受驚了。」
白振洋:「好好的馬場,怎麼會跑進來一匹瘋馬,八成是有人蓄意謀害。」
白爺爺:「振洋,你說的不是廢話嗎?肯定是有人蓄意謀害我們家喬喬!不是八成,是百分之百!」
白奶奶也道:「儘快找到兇手,這樣的人,活着也是浪費空氣。」
南喬聽到家裏人的猜測,聽來聽去,她發現大家都將矛頭指向了厲天益。
陳芯晚不悅的說道:「厲天益舉辦的喬遷宴,想謀害喬喬寶貝的人,興許就在他身邊。」
白振洋:「晚晚,你少說兩句,等會厲叔就該來了,被他老人家聽見,我怕他承受不住。」
白爺爺:「厲老頭過來,我跟他聊聊,問一問他跟厲天益的關係。」
白奶奶:「這還用問嗎?他們也沒有住在一起,彼此之間也沒有聯繫。這麼多年過去了,其中的問題,誰又能說得准?」
大家開始沉默了。
此時,厲老爺子帶着福伯來了。
厲老爺子着急忙慌的進來,福伯緊跟在他身後。
「喬喬啊,你感覺怎麼樣?」厲老爺子心急如焚,驚慌失措。
南喬不能有事,南喬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能有事啊!
厲夜寒走上前,及時拉住了厲老爺子,帶着他往旁邊走。
厲老爺子也沒有問為什麼,他知道厲夜寒這樣做,肯定有其中的道理。
厲老爺子跟着厲夜寒往外走,全程沉默。
兩個人一起來到了走廊的盡頭,這裏有一個小窗戶,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一片落葉從樹上往下落,仿佛一條生命即將流逝。
厲老爺子看到這一幕,心裏不是滋味。
「夜寒,今天這件事,我一定會給喬喬一個交代,你放心吧。」
「爺爺,這不僅僅是給喬喬一個交代,也是要給二叔一個交代。事情發生在他的喬遷宴上面,他也有一定的責任啊。」
厲老爺子:「」
果然,厲夜寒怪厲天益。
厲老爺子對這一切,都很明白。
厲老爺子一陣嘆息:「夜寒啊,你的意思是,你二叔害了喬喬?」
「我是覺得二叔需要洗刷他身上的嫌疑。」厲夜寒淡漠出聲。
厲老爺子還是聽出來了,厲夜寒是在怪厲天益不該舉辦喬遷宴。
舉辦就舉辦,還搞出了這樣的事情,害的南喬差點受傷。
「這件事,我會去找你二叔說。」
厲老爺子回到病房,跟白家人打了招呼。
「都怪老二舉辦的什麼喬遷宴,等我回去狠狠地訓斥他一番。來這裏的路上,老二給我打電話,詢問喬喬在哪裏,他想鄭重的跟喬喬道歉。」
南喬躺在病床上,想到厲夜寒交代她的事情,只能保持沉默。
厲老爺子見白家人都不想說話,只能尷尬的離開。
厲老爺子離開之後,南喬開了口。
「這件事跟厲爺爺沒關係,他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其實我也沒啥事。」
陳芯晚坐在床邊,心疼不已:「喬喬啊,你受到這麼大的驚嚇,聽媽媽的話,你還是留院觀察吧。」
白振洋:「身體最重要,喬喬,你還是聽你媽媽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