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夜寒將南喬攬入懷中,心裏不是滋味。
「喬喬,爺爺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不會有事。」
懷中的人傳來一聲悶悶的嗯,厲夜寒心裏不是滋味。
半晌,南喬平復好心情,從厲夜寒懷中退出來。
厲夜寒端起水杯,送到南喬嘴邊讓她補充水分。
南喬喝了半杯菊花茶,清熱去火。
「我再去看看爺爺。」南喬起身,厲夜寒扶着她。
兩個人一起走到外面。
重症監護室外面,透過玻璃,大家能夠看見厲老爺子的狀態。
厲老爺子躺在床上,插了管子,連接儀器。
厲天鴻心裏不是滋味,以前的他總是頂撞厲老爺子,如今看見老父親躺着不能動彈,回憶過往,只覺得他就是一個混球。
厲天鴻想到什麼,質問道:「天益,你們家的陽台什麼時候放花盆了?上次我去,也沒見到你們家陽台有花盆啊!」
厲天鴻此話一出,大家的視線紛紛看向厲天益。
厲天益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表情呆了幾秒鐘,很快回了神。
「以前是沒有花盆,最近傭人把花盆放在外面曬曬太陽,等到晚上再搬下去。花盆都是傭人在打理,我不太清楚具體情況。」厲天益無奈又為難的解釋道。
能在這個時候說出口的話,不會是假話。
厲天鴻想質問,最終化為了一聲嘆息,因為他不知道從哪裏質問比較好。
他也不能把事情全部算在厲天益的頭上,畢竟他也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厲老爺子留院觀察,也不需要有人陪同,畢竟誰都進不去。
於是,大家各自回去了。
南喬跟厲夜寒回去,白家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情,都很擔心。
白爺爺不可置信:「今天我跟厲老頭還在一起吃飯,他的精神很好,怎麼會發生這樣的禍事。」
白奶奶:「難道是人為?」
那麼大的花盆,怎麼說砸下來,就砸下來了呢。
白振洋:「喬喬,厲叔在重症監護室,能不能知道他什麼時候醒來?」
他們也好過去看看。
「爸爸,厲爺爺的情況不是很樂觀,什麼時候醒來,沒辦法確定時間。」
南喬情緒低落,因為厲爺爺很有可能醒不過來了。
如此一想,南喬的心情更加難受了。
陳芯晚:「厲叔吉人自有天相,他那麼想抱重孫,心中有牽掛,求生意志強,肯定能儘快醒來。」
大家都在感嘆世事無常,好好的人,說重傷就重傷,還是在厲天益的家裏受到了重傷。
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要說沒有貓膩,誰都不信。
厲天益的嫌疑最大!
陳芯晚看出南喬的疲憊,心疼的說道:「夜寒,你先陪喬喬上樓休息。喬喬給厲叔做了搶救,站了那麼久,她還是孕婦,趕緊躺着休息吧。」
厲夜寒:「喬喬,我先送你上去。」
南喬沒有強撐,跟厲夜寒一起上樓休息。
陳芯晚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她的寶貝閨女也太辛苦了。
陳芯晚說道:「振洋,明天早上大家都別去上班,先在家裏排除隱患。再交代傭人,一定要注意安全。對於那些手腳不乾淨的,開除,永不錄用!」
白振洋:「晚晚,還是你考慮周全。」
白爺爺:「芯晚說的沒錯,先從自己家裏出發,一定要杜絕隱患。」
先排除意外,再說人為。
厲天益一家四口回到家裏。
厲寧欲言又止,厲承彥用胳膊肘碰她。
「爸媽,我跟寧寧都累了,我們先上樓休息吧。」
美田紗子:「去吧。」
厲寧低着頭,跟厲承彥一起上樓。
兄妹二人來到了厲承彥的房間。
厲寧關上門,放低聲音說道:「哥哥,事情會不會真的跟爸媽」
「寧寧,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許胡說。」
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