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厲天鴻剛醒來,就被門外看守的人告知,整棟別墅被包圍了,這裏的人都別想出去。
厲天鴻拍着桌子站起來,受傷的手又流了血。
「放肆!這個不孝子,他竟然敢囚禁我!他是不是想死!」
蔣林玉寬慰他:「天鴻,你先冷靜一點,你的手又流血了。」
蔣林玉喊了一聲:「趕緊讓司機準備車,沒看到先生的手流血了嗎?快送先生去醫院。」
她的話剛說完,從門外走進來一位拎着醫藥箱的醫生:「我是醫生,我可以幫忙處理傷口。」
厲天鴻:「你算個什麼東西!」
醫生:「我是醫生,如果你不想你的手廢掉,就讓我幫你包紮。」
此時。
厲夜寒從門外走進來,穿着灰色的商務西裝,碎發顯得他精氣神十足。
「不想死,就呆在這裏!想死,你硬闖一個試試。門口的那些人是僱傭兵,殺你跟殺小雞一樣簡單。不信,你也可以試試。」
厲天鴻站起來,帶血的手指着厲夜寒:「厲夜寒,我是你老子!你敢這樣對我!」
厲夜寒:「我來這裏就是想告訴你,這個厲家,到底誰做主!」
厲夜寒跟厲天鴻四目相對,一個冷漠無情一個怒火四起。
蔣林玉站在一邊,心急如焚:「夜寒,他好歹是你爸爸。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嗎?」
厲夜寒唇角斜起一抹諷刺的笑,眼睛幽深的看着她:「你又算什麼東西?」
蔣林玉一怔,卻還是繼續勸他:「夜寒,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他畢竟是你父親,你這樣對他,就不怕外人說嗎?」
「外人?誰敢說?」
蔣林玉:
厲夜寒油鹽不進,她被懟的說不出話。
厲天鴻憤怒的揮手想打厲夜寒,卻被厲夜寒握住了他的拳頭,將人狠狠推到一邊。
趙秘書貼心的遞上一張濕巾,厲夜寒接過來,擦着自己的手,仿佛厲天鴻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蔣林玉見狀,在心底恨透了厲夜寒。
「夜寒,我跟你爸爸也是在你媽媽病逝之後才結婚,你對我的敵意太大了。你不喜歡我,我知道。但是你這樣對你爸爸,就不怕外人說嗎?」
厲夜寒冷漠的看着她,如同看死物一樣,一張臉深得可怕。
厲夜寒輕嗤一笑:「外人?誰來說?」
厲夜寒冷漠啟口繼續說道:「你不說,誰會說?蔣林玉,你是在我媽媽病逝之後才結婚?這就能洗掉你是小三的事實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說我媽媽。」
厲夜寒動了殺心,蔣林玉惶恐不安,不敢去看厲夜寒駭人心魄的眼神。
電話鈴聲打破了令人畏懼的場面,厲夜寒拿出手機,看到熟悉的號碼跟備註,眼底一片柔和。
接聽之後厲夜寒往外走,語氣寵溺又溫柔:「喬喬。」
蔣林玉&厲天鴻:??
他們從來沒有看到厲夜寒這麼溫柔過,看來這個喬喬對他很重要啊。
蔣林玉將厲天鴻拉起來:「天鴻,你還是跟夜寒好好說說吧,這樣下去,傷了父子之情啊。」
「我跟這個孽子可沒有父子之情!」
厲天鴻眼睛猩紅,想殺人。
而厲夜寒,已經離開了。
厲夜寒來到別墅外面,看到南喬開了另一輛車過來。
厲夜寒朝着她走去,眼睛裏只有寵溺。
「來之前怎麼不說一聲,我可以開你的車去接你。」
南喬可不會上當,厲夜寒嘴上說着開她車去接她,等接到她,還是要開她的車回去。
男人心,海底針呀。
不過南喬來這裏,不是為了取車,而是擔心厲夜寒會殺人。
厲夜寒走到南喬面前,捕捉到她眼底的擔憂,腳往前走了一步,近距離的看着她:「擔心我?」
南喬抬起頭,看着他面帶笑容的樣子,頗為帥氣。
「厲夜寒,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千萬不能為了這些事情把自己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