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轉身離開,但還沒走幾步,幾人直接與大理寺卿迎面撞了上來。
池夏:「」
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在看見池夏時幾乎是下意識的想扭頭就跑,但想到這幾天困擾他的家中失竊,咬咬牙直面面對挑戰。
「池池小姐,好巧啊!」
【哦豁。】
池夏訕笑:「好巧。」
大理寺卿這會笑的一臉勉強的朝她抱拳行禮,「池小姐,臣聽聞您對破案有很大的見解,臣想請您給臣參謀參謀」
池夏這會還在思考着這事要是被暴君知道了回去該怎麼胡編亂造,根本沒聽清大理寺卿說的話,只是胡亂的點頭:「嗯嗯,好。」
「太好了,那就請池小姐隨臣一道回府。」
大理寺卿心下一喜,下一秒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快步遠離他們,生怕又聽見他的什麼黑歷史。
池夏:「嗯???」
【啥???】
池夏剛回過神就聽見這句話,偷摸摸的湊到喬樂身邊,小聲嘀咕道:「剛剛大理寺卿說的啥?」
【怎麼就說到了跟他一起回府了?】
喬樂微微側過身確保櫻槍不會傷到她,簡言意賅道:「剛剛他說,你很會破案,想讓你給他參謀參謀。」
池夏:「???」
【誰?是誰敗壞姐的名聲,姐什麼時候會破案了,姐只是看過幾集法醫秦明和獵罪圖鑑罷了,可別隨意造謠姐!!】
但最後,池夏四人還是一道去了大理寺卿府。
大理寺卿,姓裴,名城瑜,性格剛正不阿,深受陛下的寵愛。
裴城瑜將人帶到了大廳,讓小廝給他們上茶,奉上點心水果等,務必將池夏給伺候好了。
要不然他就遭老罪咯。
他捧着熱茶,熱氣模糊了他的臉,一副愁雲滿面的將府中發生的怪事說了一遍。
「最近府中不知是發生了什麼,放在庫房裏的藏畫和珍品突然就消失不見,臣知道此事後,下令徹查了府中所有人,根本沒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特別是,過了幾天後,臣府上的夫人房內的金銀首飾也不翼而飛了,臣認為可能是熟人作案,所以」
這件事一直困擾了他半月之久,查了個底朝天,什麼也沒查出來,這會實在是沒有頭緒,只能咬牙將池夏給請了過來。
池夏一邊吃着糕點,一邊在心中吐槽。
【咱就是說,身為大理寺卿,竟然連家裏的發生的事情都查不出來。】
【這是不是說的就是那個什麼清官難斷家務事還是那個醫者不能自醫嘛。】
喬奕:「」
誰教你這麼用典故的,啊?
【讓我看看這究竟是個什麼個事兒昂。】
裴城瑜也是一臉羞愧,但還是希望能將這事給處理好,省的家裏夫人以為府中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喬樂專心的擦拭着手中的紅纓槍,在聽見池夏要爆瓜了,幾乎下意識的直起身,耳朵朝她那邊偏着。
在場的只有林玉兒還不知道情況,低頭捧着池夏塞給她的點心,小口小口的啃着。
【呃還真是讓大理寺卿給猜對了,還真是熟人作案,還是非常熟的那種。】
【嘿嘿嘿嘿,大理寺卿的兒子還挺有嗯挺有特色的啊,在國子監中花錢如流水,喜歡聽人奉承他,還跟着人偷雞摸狗,時不時戲弄夫子,動不動就慫恿同窗翻牆出去,可關鍵是他還能把自己從事情里摘出去。】
【而大理寺卿知道後,就算他不是主謀,但大理寺卿還是將他的零花錢給斷了,這下好了,沒有辦法宴請同窗了,於是他就想了歪點子。】
【偷偷在庫房後頭挖了狗洞,沒錢了就拿些古畫真跡拿出去當了,前幾天他爹知道後徹查府中,他就立馬轉移了地方,將目標放在了自家親娘的首飾盒中。】
【散財童子啊!為什麼我在上學的時候沒有這種冤大頭啊。】
【關鍵是,這小傢伙才八九歲啊,姐八九歲還在玩泥巴呢。】
池夏聽完整個瓜後,換了種說法含糊的將事情一一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