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爾曼轉過頭來,接上了之前的話題:「比司吉,你說的所謂『僱傭專業人士』,是在暗示「十老頭」會僱傭「揍敵客家族」嗎?」
「嗯,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順利,不需要太多解釋。」
比司吉露出一個笑容,然後轉為嚴肅的神情。
「目前他們只有請出「揍敵客家族」的殺手,才能保證絕不會再次失利吧?」
「如果第三次失利,「十老頭」不僅肺都要氣炸了,而且他們的地位都會隨之動搖。」
「當然了,他們現在的地位已不太穩固了,在這一點上,他們對你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
確實,如果世界第一殺手家族「揍敵客家族」派來的是伊耳謎,傑爾曼還是可以打一打的。
如果來的是桀諾、席巴兩大高手,哪怕只來一個,傑爾曼都將遭遇很大的麻煩,甚至有生命危險。
傑爾曼不會遺忘,上一位紋了8號蜘蛛刺青的幻影旅團成員,正是死在席巴手裏。
如果他也死在席巴手裏,那麼這個數字的確是一個「詛咒」,就好像是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黑魔法防禦課教師之位的詛咒一樣。
難道小滴才是真正的天選之子?
不過,就算桀諾、席巴兩人一起來了,只要沒有將傑爾曼瞬殺,傑爾曼就能通過「提燈」傳送走。
這是他最後的保命手段。
「「揍敵客家族」可能來暗殺你的事情先放在一邊。」
比司吉湊上前來,好奇地盯着傑爾曼。
「說一說我們這次見面的目的吧。你為什麼想要嘗試「魔法美容師曲奇小姐」的美容術?」
「是一場實驗。」
傑爾曼回答道:「我積攢了太多「壓力」,需要某種手段將它們釋放,而目前我在尋找更多釋放的手段,我就想到了你。」
「「壓力」?」
比司吉伸出手,按在了傑爾曼的胸膛前,念氣像是波紋一樣蕩漾,良久,她得出結論。
「原來如此我們『心源流』對人類的精神這方面尤其敏感,我的確感覺到了異常。」
「你這種並不是普通的勞累、心煩意亂累積的「壓力」吧?」
「總而言之。」傑爾曼拖出來一張長椅,擺在了比司吉面前,他則趴在了上面,「拜託你了,召喚你的「魔法美容師曲奇小姐」吧。」
比司吉嘆了一口氣:「又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嗎?看來你隱藏的秘密,大概率是『禁忌』說實話,我已有某種不祥預感了。」
她感覺自己已接近真相,只是還沒有捅破這層令她匪夷所思的窗戶紙。
比司吉望着傑爾曼的後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拍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呵斥了一聲。
「這樣可不行,要把上身衣服脫了。」
「要脫衣服?」傑爾曼轉過頭來,詫異地問道,「還有這種『限制條件』嗎?」
「那倒不是。」比司吉開始睜着眼睛說瞎話,「只是我的「念獸」的能力,如果能直接觸碰到你的身體,效果會更完美。」
「既然要嘗試與實驗,當然是選擇最完美的方式吧?如果你不介意有瑕疵或意外情況,我也無所謂的。」
比司吉說完,偷偷地拿眼角餘光瞄了傑爾曼一眼。
傑爾曼沒有意識到比司吉的真正意圖,反而還認同了她的說法。
「你說得對,就按你說得來。」
他從長椅上起身,乾淨利落地脫下上身的獵人黑袍,甩到了一邊,露出滿是淺淺疤痕的上半身,然後又一次趴在長椅上。
「我可以了,你繼續吧。」
「我差不多也可以了呃,不是!」
比司吉雙目炯炯,情不自禁地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在貪婪中撫摸着那些新舊傷口。
「看來你最近也有過較為激烈的戰鬥,看這些傷口癒合程度,我猜測是半個月之前吧?」
「不是。」傑爾曼搖了搖頭,「是幾天前留下的傷口。」
比司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吧?說謊可是不好的哦,雖然我自己經常說謊,但
第47章 魔法美容師曲奇小姐給予的舒適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