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對酷拉皮卡點了點頭。
酷拉皮卡先是驚訝與困惑,然後就明白了,和西索突然出現一樣,這又是老師的後手。
老師是一個接受「風險越高,收益越大」理論的人,可是,他仍然會儘可能地控制風險,不會任由它爆炸。
而她們的出現,就是老師給出的答案。
沙布朝着這節車廂的另外一頭走去,他要堵住那邊的門口,免得車廂里的人逃到別的車廂里,或者逃出火車外。
已經連續炸了三個車廂,他這麼做也算是駕輕就熟了。
當他相當放鬆地走向那邊大門時,忽然間,眼角餘光看到一旁的座椅下,蹲着一個臉上沾滿血污的金髮青年。
他手中的「鎖鏈」貼地飛了出來。
「什麼東西?」
沙布詫異地望去,還來不及反應,右腿就被「束縛中指鏈」牢牢纏住,隨後一股力量湧來,他被猛地一拉扯,就倒向地面。
這時候,他哪裏還不知道對方是敵人,立刻調轉槍口,瞄準金髮青年。
不給巴拉任何反應時間,這扁平的古怪腦袋揮了過來,直接啪地一聲,敲碎了巴拉的腦袋!
沙布拼命掙扎,臉色已經漲紅。
那腦袋上有兩顆凸起的大眼珠,而更古怪的是它那張大嘴,一條粉紅舌頭卷了卷,裏面有無數利齒。
而酷拉皮卡在沙布倒地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撲了過去,雙手奪槍!
他正猶猶豫豫的時候,背後忽然傳來甘舒的高聲大喊。
「沒辦法了,只能射擊這個人的手腳可是目標太小了,說不定會誤射到沙布身上,這怎麼辦?」
可是酷拉皮卡聰明地用沙布當作自己的擋箭牌,從始至終都把要害藏在沙布的身後。
甘舒與巴拉都吃了一驚,看了過去,就見沙布的手槍在轉眼間被甩飛出去,掉在了地板上。
「巴拉!你的身後!」
砰!
子彈打中車窗,擊碎玻璃,引得眾人又是一聲尖叫。
「放開他!臭小子!放開他!」
「放開他!」
「看來得讓甘舒配合我,我們兩個人一左一右」
而一個金髮青年正從後方用一條「鎖鏈」死死地捆住沙布的脖子,套上好幾圈。
酷拉皮卡怎麼可能聽巴拉的?他「鎖鏈」越發用力,就要這樣硬生生地絞死沙布。
「該死!」
巴拉大喊一聲,快步走過去,舉起手槍。
巴拉很少聽到甘舒這樣急促的喊叫聲,他驚詫地扭過頭來,迎頭就看見一個古怪的扁平腦袋。
巴拉暗暗着急。
沙布肯定不願意鬆手,於是兩人爭搶手槍,在走廊里扭打起來。
巴拉的身軀仰天倒下,瞬間暴斃。
而提着「凸眼魚」的小滴,扶了扶眼鏡,看向酷拉皮卡那邊。
酷拉皮卡咬着牙,堅持到底,終於把翻着白眼的沙布給活活勒死,隨後他才大汗淋漓地鬆開雙手,任由沙布倒地。
甘舒眼睜睜地看着兩個同伴命喪當場,心中又驚又怒。
他對沙布與巴拉,多少是有感情的,這是屬於他們這個作惡團伙特有的兄弟感情。
不過,更重要的是,失去沙布與巴拉,意味着他再也沒有辦法遠程遙控炸彈爆炸,並且放大爆炸威力了。
他仍舊可以使用「生命之音」啟動炸彈,但是直到倒計時走完之前,他都不能離開太遠的距離。
這意味着如果在這裏引爆手底下的人肉炸彈,爆炸威力會把他也卷進去。
可是不引爆,之前設置的「生命之音」就毫無意義了。
「可惡,竟然讓他們殺了沙布和巴拉,明明只要有他們在,我就能無視這個距離上的「制約與誓約」的」
甘舒暗暗咬牙切齒,卻沒有完全放棄戰鬥。
他還擁有第二重「念能力」——「一撮火藥」,是只要觸碰別人身體,就能即刻引爆的「念能力」。
不過,它的爆炸威力就遠不如「生命之音」,更不要提被沙布與巴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