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江風又道:「我假裝在對你進行搶救。」
獨孤水仙瞬間明白了。
「這孩子腦子挺活絡的。」
這時,幾個人已經沖了過來。
「怎麼回事?」有人道。
「不知道。車子失控掉到河裏了,我已經救出一個人,正在給她做心肺復甦。車裏還有一個,你們快點把他救出來。」江風道。
但其實他心裏很清楚,已經來不及了。
心肺復甦的黃金搶救時期是4-6分鐘,超過6分鐘,神仙都救不回來。
果然,當眾人把田中光從車裏拖出來的時候,已經死翹翹了。
江風看着田中光的屍體,身體在輕微的顫抖着。
理論上,他是有機會把田中光也救出來,但他沒有。
某種意義上說,這也算是在殺人。
不久後,救護車把江風三人都送到了醫院。
田中光進行了象徵性的搶救,隨後就在醫院宣告了死亡。
而江風和獨孤水仙都留在了醫院。
他們泡在冰冷的河水裏太久,身體處於低溫狀態,比較危險,需要住院觀察。
江風還接受了對手臂和腿部擦傷的醫療處理。
沒多久,江父、沈母以及沈茉莉也趕到了醫院。
還沒來得及說幾句,幾個民警就進了病房,把江風和獨孤水仙分開了。
隨後,為首的警官向江風和在場的江家人出示了警員證,然後道:「田中光的妻子韓琴向警局報案,說她丈夫並非死於意外,而是死於一場精心的謀殺。而嫌疑人就是獨孤水仙和江風。」
江父一聽,瞬間情緒激動了起來。
「怎麼可能!我兒子跟田中光無冤無仇,為什麼要謀殺他?」
江風也是平靜道:「爸,我相信警察叔叔會還我清白的。」
為首的警官點點頭。
他拿出一個本子,又道:「我問你幾個問題。」
江風點點頭。
「你之前和獨孤水仙有接觸嗎?」警官頓了頓,又嚴厲道:「不要說謊,撒謊逃不過我們辦案人員的眼睛。」
「有。」江風平靜道。
江父等人一聽,雙腿都是一軟。
老實說,江風突然大半夜跑出去又碰巧救了獨孤水仙。
這種巧合讓江父等人都不敢相信。
「具體說說。」警官又道。
同時,他還示意旁邊的警員將執法儀對着江風。
「我今天早上去醫院找獨孤水仙。」江風道。
「去找她幹什麼?」
「我們班長和獨孤水仙是姐妹,我喜歡我們班長,所以想找獨孤水仙了解我們班長。」江風道。
在被送到醫院之前,江風和獨孤水仙就已經做了一些口供校對。
「醫院的門口的監控為什麼刪了?」警官又道。
「我怎麼知道?你這應該去問水仙姐。」江風平靜道。
「那,第二個問題。」警官頓了頓,又道:「你為什麼大半夜要跑出去?有人聯繫伱嗎?」
「沒有。你們可以查我的通訊記錄,沒有任何人聯繫我。」
「那你為什麼要大半夜跑出去?」警官聲音又嚴厲了起來。
江風沉默着。
這個,沒法和獨孤水仙對口供,因為這是自己單方面的行動。
「不能說的理由嗎?」警官又道。
這時,一直沒作聲的沈茉莉突然道:「是我讓他出去的。」
眾人紛紛扭頭望向沈茉莉。
沒等警官分開審訊,沈茉莉就又道:「我和江風玩遊戲,國王遊戲,輸了要聽贏家的話。我下午時候,在步行街買文胸,把舊的文胸直接丟到了店外的垃圾桶。我讓江風把舊文胸拿回來。這種事情很丟人,所以他難以啟齒。」
眾人:...
幾個民警都是表情微妙的看着沈茉莉和江風。
「這倆人應該還是學生吧?現在的學生都這麼會玩嗎?」
沈茉莉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