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兩個黑人軍官走進指揮部,衝着謝爾曼敬了個軍禮。
「接下來該你們上場了!」謝爾曼對兩人道。
「早已準備好了!」
「現在前線步兵團遇到了強烈抵抗,說明他們的主力已經被牽扯在了這裏!後方已經幾乎沒了抵抗力量,就算有也不會強!」
「不過那個中國人很擅長埋伏!你們要小心一點!」
「所以,你們要從這邊到這邊,從每條街道展開攻勢,就像一根根錐子那樣,不斷的鑿出漏洞來,找到漏洞後就一舉突破!」
「突破他們的防線後,朝着這個方向發起衝鋒!在密歇根大道匯合,這裏是芝加哥最寬的街道,寬度足有30米」
「你們都不是第一天上戰場,我相信你們可以在戰場上分辨全面突破的時機。」
「是的,長官!」第9和第10團的團長大聲道。
「那個中國人手中有一種威力很大的槍械,聲音像是打字機一樣,沒有硝煙,你們小心這一點。我們在前線沒有遇到太多,他們肯定會在後方佈置一些!」
「不過這種槍械的子彈,他們手裏沒有多少了伱們要留意這一點!」
「還有什麼疑問嗎?」謝爾曼將命令說完,看着兩人。
「沒有,長官!」
「你們下去後將作戰計劃告訴其他人」謝爾曼看了一眼手中的懷表。
「前線的步兵團會半個小時後加強進攻,將他們的主力牽制住!」
「你們一個小時後出發,一個半小時後展開進攻!」
「是,長官!」
半個小時後,被打殘的第10步兵團如流水一般退了下去。
僅僅一上午的戰鬥,第10步兵團800人,陣亡超過300人,很多都是整個小隊甚至連隊全部陣亡,在芝加哥的街頭留下一具具屍體。
尤其裏面有很多都是被一槍斃命,直接打中額頭的。
如果說只幾個地方有,會讓人覺得對方有兩個神槍手。
然而整條戰線上隨處可見,一個小隊一個小隊的陣亡在路邊,每個人額頭都有一個槍孔。
「他們總算下去了!」一個臉上蹭的黝黑的馬仔,看到退下去的士兵長長出口氣,然後拿下頭上的鋼盔,看着上面鑲嵌的子彈。
這玩意兒雖然戴着不舒服,但救了他一命。
隨後又將鋼盔戴在頭上,靠在牆角從兜里摸出一個皺皺巴巴的煙盒,從裏面拿出根煙叼上。
煙霧刺激着肺部,這讓他能感受到自己還活着。
「都打起精神!敵人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再來!」不遠處的房間裏,有人開口說道。
「是馬上就會再來!」一個話語伴隨着金屬敲擊地面傳過來,陳正威從遠處走過來,嘴裏叼着一根雪茄。
身上還是那套綠色紳士服,不過上面多了一些血跡和灰塵。
在他身後一個人都沒有。
之前他留下的那三十多人,如今都在各個地方補充防線。
「老闆!」其他人紛紛從地上站起來,目光帶着崇敬之色。
之前他們誰都沒想到,陳正威會親自來前線參加戰鬥,而且戰鬥力這麼猛,槍法簡直神了。
要不是他,防線早就被突破了。
因此哪怕這一上午傷亡不小,不過沒一個人後退。
「半小時後,你們就可以撤向第二條防線了!」陳正威從兜里掏出根雪茄扔給馬仔:「一人嘗兩口!」
他心裏有數,馬上對方就會展開更猛烈的全線進攻。
對方的騎兵也該動了。
接下來就是用空間換時間,等着將那些騎兵團打殘就該輪到謝爾曼倒霉了。
陳正威在這些馬仔尊敬的目光中下樓,走到接口就看到大量的士兵已經出現在了對面。
第二步兵團混合第十五步兵團再次展開進攻。
陳正威嘴裏叼着雪茄,端着衝鋒鎗朝着對面掃了過去,幾個剛剛拿着槍跑過街口士兵當場腦門中槍倒地,將其他人嚇了一跳。
伴隨着這裏的槍聲,其他地方再次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