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板街和華盛頓街的街口,一些人將板車推過來,上面摞的都是丹山堂的人。
一些丹山堂的人紛紛湧上去,很快便發現這些人大部分只是被砍傷了不能行動。
不過很快一個青年抓起一人的手腕,隨後又抓起另外一人的手腕看了一眼。
「艹!干他娘!」那青年頓時大罵,然後雙眼發紅的查看每個人的手腕。
「怎麼了?」立刻有人發現他的動作不對,開口詢問。
「那幫王八蛋把他們的手筋都給挑斷了!」
「下手太狠毒了!」
「不但手筋被挑了,腳筋也被挑了!」
這話一說,眾人臉上紛紛變色,心中發寒,一股怒氣從心中湧出來。
只要沒被砍死,等傷好了後還是一條漢子。可手筋腳筋被挑,以後就是廢人一個了!
連走路都成問題,那雙手拿筷子都成了問題。
「回去通知威利哥和堂主!」
此時大雨傾盆而下,行人紛紛在街邊的鋪子裏避雨,洛茲街上也幾乎看不到人。
丹山堂的人被打死不少,還有些人聚集在都板街那邊,丹山堂在洛茲街上的人就少了大半。
不過即便這樣,陳正威等人走出半條街後也被人察覺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從娼寮里往外走,看到街上的一行人後頓時愣了一下,隨後不知道想起什麼,臉色一變。
然後從口袋裏拿出個哨子用力吹響。
刺耳的哨音從旁邊傳來,陳正威扭頭看了一眼,直接抬手開槍。
砰!
哨音戛然而止,那個男子直接倒進娼寮里,頓時驚起一片驚叫。
哪怕有大雨的遮擋,這哨子和槍聲也穿透了雨幕。
「走!」陳正威等人加快腳步,直奔最大的那家賭場。
幾個斧頭仔剛聽到槍聲從賭場裏衝出來,就看到陳正威等人衝過來,陳正威抬手就是兩槍,兩人當場倒地。
剩下的人連忙退了進去,陳正威一腳將門踹開,一把斧頭直接飛了過來。
陳正威立刻側身躲開,李希文將傘一收,自下而上一挑便將斧頭挑飛。
陳正威再次開了三槍,兩個正撲過來的斧頭仔頓時中槍,其中一人胸口中槍還忍着疼往前撲,被陳正威一腳蹬開。
陳正威將槍塞回腰間,又抽出另外一把槍帶着幾人衝進去,看到丹山堂的斧頭仔就直接開槍。
賭場的賭客全都抱着腦袋縮在桌子下面。
隨着一陣亂槍響起,賭場裏的人倒下十幾個。
「不是丹山堂的,都給我滾出去!「陳正威開口道,隨後幾人讓開門,那些賭客頓時蜂擁跑出去。
「把煤油都給他們倒上。」陳正威一邊往槍里填子彈,一邊往裏走,直接踹開裏面的房間,只見裏面躲了幾個斧頭仔。
陳正威抬手開槍將幾人都打死,仔細看了下,丹山堂的堂主竟然不在這。
而在後面,他手下的馬仔正在往賭場裏倒煤油。
「燒了!」陳正威恨恨道,其他人頓時拽下窗簾和賭桌上的布,先用火摺子點燃,直接扔進煤油里。
等了片刻,才看到煤油被引燃,火勢開始擴散開,陳正威等人一出去,就看到旁邊的街上衝來一群斧頭仔。
「還敢過來?」陳正威獰笑一聲,幾人一起開槍,隨着槍響,那些斧頭仔頓時倒下一片。
剩下的人總算不敢再上前。
陳正威一臉獰笑的衝着他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這才帶人退走。
實際上此時丹山堂的堂主大煙昌、以及他的左右臂膀威利就在對面的茶樓上。
爛牙榮和番薯死在蘇利文街,帶去的人也損傷大半,讓兩人心中疼的滴血。
然而沒多久就得知還活着的人都被挑斷手筋腳筋扔到都板街上,大煙昌立刻氣的頭皮發麻,怎麼也沒想到那一幫人竟然帶來這麼大的損失,而且出手還這麼狠辣。
這麼算下來,除了跑回來的三十多人之外,其他人都折在裏面了。
尤其裏面還有大量被挑斷手筋腳筋
第40章 你不凶不狠,別人怎麼會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