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趙剛手中的扳手掉到了地上,他臉色大變,奮力掙扎,想要掙脫身後之人對他的控制,可惜控制他的是受過訓練的特警,不論是力氣還是技巧,他都不是對方的對手,只能被死死壓住。
「你是什麼人?放開我!你這樣是犯法的!」趙剛被壓在地上,衝着身後怒吼道。
「犯法?」在他面前的李園長已經回過神,冷眼看着被壓在地上的趙剛,冷冷的開口,「你剛剛拿着扳手對着我,難道不是在犯法?」
趙剛啞口無言,他背上的人也開口了。
「我是警察,你涉嫌故意殺人,跟我們回警局吧。」壓着他的特警周智冷冷地說道。
「我沒有,我不是要殺她,我只是想打暈她而已!」趙剛這時候已經清醒過來,連忙為自己辯解。
「這種話,你還是留着在法庭上說吧!」李園長看着他,冷冷地說道。
「這位女士,麻煩你跟我一起去警局做個筆錄。」周智按着趙剛,抬頭對李園長說道。
「好的。」面對周智,李園長非常感激,而且她也不想讓趙剛好過,自然要跟周智去警局。
這時候,陸雲程也帶着安安走了上來。
「李園長,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陸雲程抱着安安,掃了一眼周智和被壓倒在地上的趙剛,問道。
「趙剛忽然發瘋,想要看上我,這位同志救了我,我們需要去一趟警局。」李園長簡單將事情講了一下。
聽到她的話,陸雲程和安安對視了一眼,皆皺了皺眉。
「李園長去吧,我就帶着安安先回去了。」陸雲程再次看了一眼趙剛,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對李園長說道。
李園長點了點頭,等安安和陸雲程離開後,李組長也趕了過來,她讓李組長重新安排人送孩子後,就跟着周智離開了幼兒園。
他們抵達警局的時候,對趙剛的調查結果也交到了陸雲恆的手上。
「他欠人賭債欠了一百多萬?」當看到趙剛欠了一百萬賭債後,陸雲恆的目光凝了凝,問道。
「是的,首長,這個趙剛前不久別人拉着去賭博,被人坑了一百萬。」調查的人連忙稟報道。
「這件事看起來不太簡單,你們下去查一查那幾個和趙剛賭博的人。」陸雲恆擰眉說道。
「是,首長。」
「走吧,咱們也過去看看這個趙剛準備幹什麼。」陸雲程放下資料,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安安和陸雲程一起回家,這讓家裏的陸老太太和陸老爺子十分驚訝。
「幼兒園那邊出了一點事情,所以我把安安接回來了。」陸雲程看到兩人的表情,簡單解釋了一下。
陸老太太和陸老爺子都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一看陸雲程這個樣子,就知道陸雲程肯定有事瞞了他們,不過他們都是那種比較開明的人,陸雲程不說,自然有不告訴他們的原因,他們也就當做不知道。
這天晚上,陸雲恆打電話回來說加班,沒有回家,在單位忙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陸雲恆的目光從電腦上移開,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剛準備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房間門就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
「首長,你看我們發現了什麼?」陸雲恆的得力助手任長平一臉激動地走了進來,手裏還拿着一沓資料。
「發現了什麼?」陸雲恆睜開眼睛,疑惑地看向任長平。
「這個趙剛之所以想要敲暈這個幼兒園的院長,是為了綁架幼兒園的學生,向他們的父母索要贖金,以此來償還他欠的賭債,不過他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調查了讓他輸錢的那幾個人,發現這根本是一個團伙,而且背後還牽扯出了一個咱們追尋了很久的組織。」任長平的雙眼亮晶晶的,看起來十分興奮。
「哪個組織?」陸雲恆也激動起來,問道。
「就是咱們一直在調查的那個境外的犯罪組織,這個組織裏面包含了人口、器官交易,賭博等等問題,這次這幾個人只是它的一部分,不過這裏面有一個傢伙的姐夫在組織里地位不低,知道不少內部消息,被我們抓來之後,交代了不少東西。」任長平越說越興奮,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