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李若琳愣了下,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最好笑的笑話。
殺張少?!
這陳凡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不成?
旁邊的調酒師,則是偷偷撥通了電話。
「你以為自己是誰?還敢說殺張少?」
「知不知道只需要一句話,張少就能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李若琳滿臉譏笑,一副讓陳凡感恩戴德的模樣說道:「滾吧,要不是看在嫣然的份上,我才不會跟你說這麼多。」
只是話音落下,陳凡依舊坐在原地,默默品酒。
這一刻,李若琳才發現,陳凡似乎...是認真的。
她猛的拍了下陳凡肩膀,壓低聲音嚴肅道:「草!」
「你特麼瘋了?在這裏說真的?」
「不知道這裏是張少的地界,連我想要攀張少的高枝都攀不到。」
「結果你公然說要殺他?知不知道你會死啊!」
這番話沒了譏諷,陳凡有些疑惑。
他看着李若琳,似笑非笑,「怎麼?你還在意這些?」
李若琳一愣,雙手環抱嘴角翹起,冷哼道:「你是嫣然的舔狗,免得嫣然埋怨我。」
「還不快滾,非要死在這裏?」
見李若琳不相信,陳凡懶得解釋。
他默默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切!」李若琳見陳凡不聽勸,索性懶得開口,只是坐在旁邊譏笑,坐看陳凡下跪求饒。
不稍片刻,一個穿着背心短褲,皮膚蠟黃的短髮男子,帶着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快步走了過來。
正在舞池裏熱舞的男男女女,都不由停下來驚呼。
「天吶!是二老板來了!」
「嘖嘖嘖,是誰這麼不長眼,招惹到了張戰龍?那他可慘咯!」
「誰不知道張戰龍是酒吧的二老板?居然還敢得罪!聽說上次得罪張戰龍的人...可是活生生被打斷了雙腿啊!」
「要不是有好心人送到醫院去,那人恐怕都過頭七了。」
張戰龍雙手纏着繃帶,額頭和後背都有汗珠,顯然剛才是在練習拳擊。
他一來,剛才的調酒師立馬指向了陳凡激動道:「二老板!就是他!」
「這人公然說要來殺張老闆!」
「那女人是跟他一起的!」
當一臉看好戲模樣的李若琳被指着的剎那,她愣住了,酒杯脫手落地,摔得粉碎。
李若琳只覺得今天要被陳凡給坑慘了,連忙擺手道:
「不!不是的!」
「二老板您誤會了,我不是跟他一起的,我只是認識他,不熟!」
二老板張戰龍沒有回應,只是上下打量着李若琳那雙吸睛的大腿,還有那簡潔火辣的裝扮。
「呵呵,我不管你跟他什麼關係,只要是跟他有關,那我就要佔有你。」
「你有意見嗎?」
張戰龍冷笑,雙眼從李若琳的身上移開,落在面色平靜的陳凡身上,「你的女人歸我,你不能有意見。」
李若琳面如死灰,雙目顫抖,她被連累了!
她就不該跟陳凡坐在一起!
就算幸災樂禍的看熱鬧,也該坐遠一點!
甚至不該聖母心大爆發,來勸告陳凡該離開這酒吧!
「我被你害死了!」李若琳咬牙切齒。
陳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淡淡道:「你們果然是蛇鼠一窩。」
「有張仲盛這樣的老闆,你們這些手底下的人,也沒什麼好東西。」
「你特麼說什麼!」張戰龍面色冰寒,一拳砸在吧枱上。
吧枱上的酒杯被震起來,剎那落下,摔得粉碎!
舞池的男女驚呼:
「天吶!二老板太厲害了吧?」
「這傻子竟然還敢去挑釁二老板,簡直是不要命了,要是我直接給二老板跪了!」
「聽說二老板從小就練泰拳,前幾年還拿到了自由搏擊的冠軍!這人不知天高地厚,肯定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