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聲看到這麼多圍觀者,再看到張子琪一碰就碎的樣子,頓時心裏慌了:「你們別拍了,她是裝的,我才沒碰她,是她撞向我,我只是自衛!」
溫旎趕緊把張子琪扶起來,便說:「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為何還要來欺負她?必須退圈才能讓你滿意嗎?」
「你胡說什麼?」路曼聲見溫旎也開始亂說話。
這麼多人在場,路曼聲再多的解釋也無處可說。
是她太掉以輕心了。
沒想到她們變了,變得這麼卑鄙了,居然敢算計她。
「你們給我等着!」
路曼聲不能在這裏久留,怕更多人的圍觀。
等她走後,溫旎扶着張子琪走進去,做戲就要做全的,不過張子琪握着溫旎的手,卻也看到不一樣的地方:「路曼聲的手勁這麼大嗎?你的手上就有淤青了。」
溫旎尋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發現真的有淤青,只是顏色很淡,也感覺不到疼:「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感覺自己最近很奇怪。
好端端的為何長淤青。
路曼聲手勁再怎麼大,也是個女人,不至於掐出淤青。
張子琪也是擔心的:「我覺得路曼聲那些話很奇怪,就像知道什麼,那得意的眼神似乎已經在看你的下場了!」
溫旎何嘗感受不到:「我會檢查身體。」
手臂的淤青,那也是身體發出的預警。
溫旎把張子琪剛送回去,葉南洲就已經堵在她們的門口了。
龍慶禮貌地喊了一聲:「夫人。」
張子琪見他們夫妻倆,也很識趣地說:「我回病房了。」
她進去,溫旎就只能在門口。
葉南洲臉色不好,低沉地說:「你動作這麼快,就已經在製造輿論與她們對着幹了。」
溫旎看向他,毫不隱瞞:「打鐵要趁熱,要是遲遲不行動,熱度過去了,還有幾個人會關注?」「你現在倒是有新聞工作者的敏銳!」葉南洲的話看不出是誇讚還是譏諷:「知道你爆出的那些事對我的公司有多少影響嗎?」
「我不是說過了,公事不能帶私人情緒,我都是為了工作,請你也分清楚。」
「那你沒有好好聽話,說了不要去惹路曼聲。」葉南洲擰眉,很嚴肅。
提到她,溫旎的情緒也立馬不好了,更覺得他在偏袒她:「她不招惹我?我能去招惹她嗎?既然她已經動了手,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斃,你要是袒護她,你就是幫她!你為她開了一個娛樂公司,保她的能力還是有的吧,更不要來教訓我了!」
葉南洲見她情緒激動起來,又放低姿態:「回去說吧。」
他伸手去握溫旎的肩膀。
溫旎渾身都是逆鱗,一碰就點燃了,直接把他甩開,冷聲道:「要回也是回家」
話說完,溫旎腳步一停,毫無徵兆地倒下來。
葉南洲瞳孔微縮,眼疾手快的抱住她,發現溫旎已經昏過去,他着急地拍了拍她的臉:「溫旎!」
溫旎不省人事。
葉南洲喊了好幾聲,溫旎都沒有反應。
他趕緊把她抱起來去找醫生。
溫旎被推進急救室,醫生進去給她檢查身體。
葉南洲卻站在外頭,心底有些急躁,深邃的眸子緊緊盯着她的身影。
心整個繃住,葉南洲無法放輕鬆,手心都急得出汗了。
他感覺到溫旎的異常。
十多分鐘後,醫生從裏頭出來,他對葉南洲道:「我查不到病人的問題,檢查各項都很健康,突然暈倒的症狀更是無處可說,不過在夫人身上看到幾處淤青,這幾處淤青來得蹊蹺,對了,我還從夫人後頸看到一個針眼。」
從醫生嘴裏出來的話,讓葉南洲的臉色愈發嚴重。
查不到症狀才是最危險的。
葉南洲進入病房,看着溫旎那顯瘦的臉頰。
她最近瘦了不少。
懷孕本身就很辛苦了,現在還有其他症狀。
這不免讓他有些心疼。
葉南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