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睡夠了,自然會醒的。」路溯一點也不着急。
路曼聲目光看向路溯,還是擔憂:「這個藥沒有副作用吧,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路溯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想怎麼回答她。
此刻,葉南洲終於有些反應,手指動了兩下,這不由讓路曼聲欣喜若狂,所有的注意力又放在他身上。
「南洲。」
路曼聲搖晃着他:「你好些了嗎?應該好了吧。」
她不確定。
對於這些藥劑,她並不懂。
但她知道她的父親肯定會有辦法。
葉南洲頭疼欲裂,睜開眼之後停頓了一會,視線注視在路曼聲臉上。
「南洲,我是曼聲,你沒事了吧。」路曼聲忐忑地問。
葉南洲坐了起來。
他一動,立馬周圍的槍都對準他。
始終還無法放心下來。
路曼聲見他們這麼警惕,立馬上前維護:「你們都在幹什麼?拿槍對着他做什麼,他是我男朋友,我未來的丈夫,你們放尊重一點!」
他們始終是路溯的人,自然也就聽路溯的。
葉南洲醒來後,沉默不語,沒有說過一句話。
路溯好奇地打量他,便問:「葉南洲,知道我是誰嗎?」
葉南洲凝視着路溯:「你能從監獄裏出來,身邊死忠於你的人還是挺多,還逃過了警察的眼線。」
路溯笑了起來:「讓人乖乖聽話還不簡單。」
葉南洲動了動手,換個更舒服的做法,冷漠地說:「可你不還是想除掉刀男,我已經幫你除掉了,這個禮物怎麼樣?」
「很好!」路溯高興地笑:「沒想到有一天我們居然會合作。」
葉南洲微眯着眼,看不出情緒地說:「合作也要看是否對自己有利,不知道你能給我帶來什麼?」
路溯道:「我把我女兒都給你了,還不滿意嗎?」
葉南洲看了路曼聲一眼,又笑:「情歸情,利歸利,總不能讓我吃虧。」
聞聲,路溯站了起來,他張開手臂,自豪地讓他看他的實驗室:「這裏的一切不都給你看到了,能讓你說話到現在,是我已經接受你了,我們可以繼續合作,你在白,我在黑,豈不是天下無敵?」
葉南洲的目光看向四周。
他站了起來,只要他動一下,槍口就近幾分。
路溯擺了擺手,才讓他們退下。
葉南洲走過去,眉頭微皺着,這裏有變異的小白鼠,還有被關在籠子裏發狂的猩猩。
泡在馬爾福林的人體器官,更讓他觸目驚心。
路溯其實很想讓人看到他的傑作。
可惜,他得低調。
通常知道這裏一切的人,都已經死了。
葉南洲目光看向那一排的藥劑,也不知道哪一支有用。
路曼聲在他旁邊說:「南洲,我爸誠心邀請你,他知道你為了我能付出生命,已經認可你了。」
葉南洲沒有回應,只是詢問道:「這都是什麼?」
「毒劑。」
葉南洲不由問:「你也會製毒?」
路曼聲搶着回答:「爸爸和別人學的,我爸爸還是很厲害的。」
葉南洲說:「有解藥嗎?」
路溯道:「這邊有解藥。」
他指向另一排。
這裏毒劑只有編號,解藥也是。
哪裏分得清楚是哪一支。
路溯看向葉南洲,繼續道:「我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
葉南洲回過目光:「一定得合作嗎?」
路溯唇角彎着:「你都要娶我女兒了,我便把你看作家人,要是你不願意,也就說明你並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了。」
他說完,他的人也都蠢蠢欲動,要拔槍了。
路曼聲還是很擔心:「爸爸,南洲肯定站在我這邊。」
她繼續勸說:「南洲,你就聽我爸的吧,是他救了你,只要都不說,誰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根本就不用擔心會被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