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先走進去。
夜無憂隨後。
他長腿邁進去那瞬間還有點猶豫。
不過還是進去了。
唐夭進去把包放在旁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溫旎則去了廚房,準備下三碗麵條。
夜無憂站在門口,褐色的眸子打量整個房間,也不說話,唇角勾着一抹笑。
唐夭見他站着,便說:「你幹嘛站着,快來坐。」
夜無憂看着唐夭,便又走過去。
唐夭又幫忙給他倒茶。
她倒是對眼前這個男人比較好奇。
長得這麼帥。
好像溫旎的桃花運一直都不錯。
個個都是大美男。
「你是做什麼的啊?多少歲了?家裏幾個人。」唐夭喝着茶,像是溫旎家裏人問對方家底似的。
「醫生。」夜無憂語氣輕輕的,只回答了前面這句話,去拿杯子喝茶。
唐夭看到他手上掛着一串珠子,看起來很特別,發覺這個男人自帶神秘:「你手上還戴着一串珠子,我第一次見,難道你信佛?」
夜無憂微眯着眸:「不信,但戴着習慣了。」
唐夭感覺到他並不喜歡回答她的問題。
她也就不問了。
或許第一次見面,並不想透露自己太多。
不是誰都像她這麼開朗。
她也就不問了。
唐夭連忙走到廚房,見溫旎在忙碌:「不好意思呀,一大早讓你這麼忙碌,差點忘了你是孕婦了,我來。」
她想要接手溫旎手裏的活。
雖說沒做過飯,但應該也不會難吃。
溫旎卻拒絕了:「我煮個面還是可以的,平時我也是自己做飯,你去坐着,讓我自己來。」
唐夭見她不肯,也就站着她旁邊,問:「葉南洲來找你了沒?」
「找了。」
唐夭又問:「他來找你了,都這樣了,還來找你,這應該不是一個大總裁的風格吧。」
她對他們婚姻的了解,也只在破裂階段。
可葉南洲糾纏不休,一點也不像對她沒有感情的樣子。
「溫旎,你們難道還沒有離婚呢?」
離婚這個事都沒約定啥時候去辦理:「還沒來得及,本來要去的,有事情便耽誤了,之後就沒有再提過了。」
「你們這婚離得夠久的。」唐夭道:「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這不遭罪了。」
也影響她重新一段戀愛。
溫旎這時候已經把麵條做好了。
她們端出去,夜無憂正在那坐着,溫旎便招呼他回來一起吃麵。
唐夭看到桌子上的草莓:「這是什麼草莓啊,紅得發黑了,我還是第一次見。」
「夜無憂送的。」溫旎道。
「這名字聽起來不太常見。」唐夭看向夜無憂的臉:「不過還挺適合你。」
夜無憂笑而不語。
「我能吃一顆嗎?」唐夭道。
溫旎便說:「你吃。」
唐夭吃了一顆:「好甜啊,這草莓好吃的,溫旎,你也嘗嘗。」
溫旎也吃了一顆,草莓香味濃郁,九分甜一分酸。
但是這個口感好像比市面上常見的草莓好吃很多。
「真挺不錯。」溫旎吃了一顆便吃第二顆:「已經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草莓了。」
唐夭也點頭。
夜無憂見溫旎愛吃,臉上也有一抹笑意:「你喜歡的話,下一批草莓好了,我給你再送過來。」
溫旎看向夜無憂:「不用,不用這麼麻煩。」
夜無憂道:「我不愛吃水果,草莓熟了,放在那也是爛,還不如來給你吃。」
唐夭目光看着夜無憂,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他好像對溫旎很在意。
「快吃麵吧,不然要坨掉了。」溫旎便說。
他們一同吃麵。
夜無憂卻看着這碗面許久,才開動。
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