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他只能化作無聲的動作,緊緊地將她給圈在懷裏。
雖然那會聽到她說要找陸深,他心口悶沉,很生氣。但轉念一想,陸深是為了她才來到這邊。
溫旎想找到他,情理之中。
現在,溫旎在他懷裏。
她沒事,就勝過一切。
溫旎靠在他的懷裏,或許他們沒有明天,但至少這一刻,他們是在一起的。
白墨這邊。
當他準備動身去找法老時,小丑爺出現在他面前,他頷首,「少爺。」
「溫旎那邊情況怎麼樣?」
白墨開口就是溫旎,在小丑爺看來,白墨對溫旎十分關心。
小丑爺如實道:「你說尊重她的意願,她現在在奴隸營里大肆的找人。而且,新來的一個奴隸,我感覺」
那不是奴隸,那是混進來的,而且還不簡單。
不然常人哪有這種魄力。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墨低聲打斷:「有些事情,你不說,我不會把你當啞巴。」
有人能夠為溫旎混進來,這個人,除了葉南洲不會有別人。
從當初看到溫旎,看到溫旎戴着那串翠綠色的珠子開始,他就調查過溫旎,知道葉南洲,也知道夜無憂曾經去過溫旎身邊。
包括,和溫旎失散的紅綢。
「是。」
小丑爺低着頭,他是真的不明白。
少爺這是要做什麼?
坐看溫旎和那個化名為阿南的人表演?
少爺的決定和目標,他不敢問,只敢在內心揣測。
下一秒,白墨對着小丑爺擺了擺手,「下去吧,你按我的吩咐去辦事就行。」
「是。」
小丑爺不敢有二話。
小丑爺走後,白墨去到法老那,法老他住的是單獨的院子,他在門口和柯長老擦肩而過。
來到法老面前,法老正在插花。
法老不做實驗,不傷害他人,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鼓搗那處花園。
「父親,你找我。」白墨走到法老面前不遠處,他停下腳步,他低頭打招呼,畢恭畢敬。
法老沒看他,專心修剪瓶子裏,玫瑰的枝幹。
幾秒後,他有些答非所問:「你看這樣插花,好看嗎?」
紅白粉,三種顏色的玫瑰交相輝映,含苞待放,好看極了。
「還行。」
白墨的回答有些敷衍。
法老笑道:「別說還行,人人都有留住美麗事物的權利。路溯好不容易才把阿音找回來,你對你這個唯一的妹妹怎麼不親,反而去護着別的女人,說說,怎麼認識那個女人的?」
話落,法老丟掉手中的小剪刀,他坐在沙發上面,慵懶隨意的攤開他的雙手。
別看他還帶着獠牙面具,看不見五官,可白墨卻清楚,他這張面具下,那張臉冷漠,眼神中甚至還帶着幾分輕蔑。
嘴角兩邊更有幾分戲謔。
「在我護着的那片村子遇見的,談不上護,只是我有很多事情還沒弄清楚,她暫時不能死。」
這便是白墨的態度。
「砰!」
法老面前的那瓶花,現在在白墨的腳下碎成碎片。
「扯那麼多做什麼?你敢說,你對她不摻雜其他感情?」法老已然動怒,他對白墨嚴格。
這和他給阿音買蛋糕,買裙子,對比起來,那分明判若兩人。
甚至他在看到溫旎時,也是隨和的說了兩句話。
不像現在
「沒有。」
白墨下意識地否認。
法老嘴角划過一抹冷然,「那就把她帶到我這兒。」
「是。」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來到法老身邊,至少阿音不會有機會去害她。
阿音這邊。
路溯過來了。
看到他,阿音下意識的打招呼,「路叔,你怎麼來了?」
「我過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