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擰眉,葉南洲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這一刻,他眉眼裏的戾氣蔓延,看向白墨的眼神卻是鋒芒如刀。
白墨笑容不受影響,「外面戰火滿天飛,你們兩個人在這裏互定終身?有這個時間,不妨跟我說一下,夜無憂的下落。」
說到夜無憂,白墨嘴角的笑容頓時收斂。
他的神色冷漠如霜,眼底好似蘊現着一層怒火。
白墨可以給人溫潤的形象,可他也能夠狠戾。
就像現在這樣。
白墨要找到夜無憂,想要知道,夜無憂送給溫旎那串手串的緣由,想要知道一些事情的真實。
白墨從最開始的希冀,到最後
溫旎想到不久之前她被小丑爺給打暈,在這個過程里,想必白墨已經把一切都做完了。
白墨突然對她這麼冷漠。
顯然是有些事情已經有了結果。
溫旎長舒了一口氣。
可她又很迷茫,她不是阿音的話,為什麼夜無憂要把手串給她,為什麼要叫她阿音。
還有腦子裏面閃爍的那些記憶。
溫旎不明白,還是說,她是因為藥物的緣故,所以記憶出現了偏差。
「我不知道夜無憂在哪裏。」
溫旎抿着唇,就算知道,她也不會把夜無憂給供出來。
夜無憂把她當朋友。
之前還因為她身體裏的毒努力過。
白墨卻看向葉南洲,雖然沒說話,可是那眼神中的涼意和狠戾已經說明了一切。
葉南洲嘴角噙着一抹嗤笑,「你覺得,我會妥協你?」
話落,葉南洲掏出那把黑色手槍。
白墨原本是讓小丑爺帶給葉南洲和溫旎防身用的,沒想到,葉南洲卻用這把槍對着自己。
白墨不受絲毫影響,他淡淡一笑,「你們的處境不用我再跟你們提醒吧?」
葉南洲就算挾持了他,如果是他一個人,那還能走出去,可是,他身邊還跟着一個手無寸鐵的溫旎。
見葉南洲沒有說話,白墨又緊接着道:「我想知道夜無憂的下落,這不過分吧?」
溫旎想找紅綢和陸深,他都允許了。
甚至還讓小丑去護住溫旎,如果沒有小丑爺的及時出現,溫旎早就已經傷在錢媽媽的鞭子之下。
溫旎抓住葉南洲的衣角,他手裏拿着槍,她也在醞釀,不敢去打擾葉南洲。
「自從夜無憂離開帝都後,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白墨輕諷道:「是嗎?聯繫方式呢?」
溫旎在這,夜無憂能夠把這串珠子給到溫旎,那說明,在他心裏,溫旎是佔據重要位置的。
哪怕是棋子,那也是一顆很重要的棋子。
一旦和夜無憂聯繫上,提到溫旎的情況,那夜無憂就會出現。
溫旎冷道:「你覺得在這個情況下,還會有他的聯繫方式?」
她到這邊來,手機都丟掉了。更別說是混進來的葉南洲,身上還有手機,那簡直就是在找死。
白墨一個手勢,立馬進來很多的人,這些人將溫旎和葉南洲給團團包圍。
白墨故意嘆氣:「以葉隊你的能力,找到一個聯繫方式那不是分分鐘的事?你可以帶着紅綢跟陸深離開這兒,但溫旎必須留下來。」
溫旎是關鍵人物,不管可以牽動葉南洲,還可以引出夜無憂。
雖然他無心跟葉南洲為敵,要的是後者。
但是!
非敵非友,留一個心眼沒有壞處。
溫旎權衡利弊,她手上的力度稍稍用力。
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此刻無聲勝有聲。
「如果你非要他的聯繫方式,我可以留下來,但他們必須要離開這兒。」葉南洲把溫旎給護在身後,不願意讓溫旎一個人留下來。
誰知道,白墨卻給了溫旎一個眼神,「你那會兒不是在問我?你不是很在意葉南洲的身體?」
如果溫旎留下來,紅綢和陸深可以走,葉南洲也可以安全,甚至,白墨的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