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葉南洲扣住小丑爺的手腕,兩人立馬開展,拳腳搏擊,箭弩拔張。
法老這邊,除卻大門口戒備森嚴,裏面反倒沒有什麼人。
一來,沒有法老的允許,沒有人敢到這邊來。小丑爺和葉南洲打鬥,加之這裏面很大,就沒有驚動外面的人。
這一刻,葉南洲想甩開小丑爺衝進去,但小丑爺卻追上,兩人現在打到難分難解。
屋內。
法老手裏還握着那把槍。
溫旎愣住了。
她見過同盟軍燒殺搶掠,見過錢媽媽在她面前去折磨其他的女孩,見過很多很多的傷員。
可這麼近的距離
但下一秒,她的肩膀一重,她被白墨用力地給圈在懷裏,「你不能這麼對我的人。如果她死了,我敢保證,你將會失去一個兒子。」
白墨的話一字一句,字字珠璣,咬音清晰。
溫旎腦袋一片鑄機。
白墨可是法老的兒子,他在這裏權勢這麼大,法老退位,那白墨就是下一個法老。
現在白墨為了她,不惜和他的親生父親對着幹。
她自認為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而她的腦子飛快的轉動着,白墨對她這麼特別,到底是從哪裏開始呢?
「你鐵了心的要護着她?」法老聲音很不友善。
白墨回答的沒有絲毫猶豫,「是,而且我說話,說到做到。」
丟下這句話,白墨摟着溫旎,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法老眸光一沉。
這個溫旎,不僅欺負他的阿音,現在甚至還拐走他的兒子,他不過是小試了一下,就試出白墨對溫旎的感情。
紅顏禍水,這四個字,他再清楚不過。
「影子,盯着他們。」法老怒沉沉的扔話。
影子從暗地裏走出來,畢恭畢敬,「是。」
到了外邊,就變成溫旎扶着白墨。
當白墨看到小丑爺和葉南洲打成一片時,他立馬喝話:「都給我住手,小丑,你帶我回去,你讓這個人把溫旎給帶回去。」
葉南洲和小丑爺這才收手。
小丑爺看到白墨肩膀上的血窟窿,是第一時間大步走上前,而葉南洲,快速地走向溫旎。
溫旎猶豫着,還是開口,「白墨你」
「沒傷到重要位置,我沒事。」白墨大手一揮,這點傷對他來說壓根就不算什麼。
他從四歲就被父親給扔進了訓練場,小丑也是他從訓練場裏帶出來的。
溫旎沉默。
她的確是發現了,白墨自從被打中肩胛骨開始,他連喊都沒有喊出聲,而且,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下一秒,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熟悉的溫度和氣息襲來,葉南洲抱她抱得很緊,白墨呵斥,「還傻站在這裏做什麼?滾回去!」
葉南洲摟着溫旎離開。
小丑扶着白墨回到他的住所,影子將這一切給看在眼底。
小丑把白墨帶回住處,第一時間給白墨提來醫藥箱,小丑爺對槍傷這些,早就已經見怪不怪。
他皮下注射了麻藥,然後用手術刀嫻熟的劃開中槍處,緊接着,他用鑷子將子彈給夾出。
最後一步,縫合。
處理完白墨的傷口後,小丑爺給白墨服用了幾顆藥。
「少爺,你這樣做,我不能理解。那個人,和溫旎有很大的關係,在聽到槍聲後,他只想衝進去救溫旎。」
小丑爺抿了抿唇,他低聲道:「就現在這個情況,法老已經盯上你和溫旎。」
小丑爺說的這些話,白墨當然知道。可問題是,已經到這一步,不救溫旎,難道眼睜睜地看着溫旎被打死嗎?
白墨凜聲道:「小丑,你跟在我身邊多年,你很清楚,我做事有我的原則跟理由。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聽指揮。」
其他,不該問的不要問,問了也不會有答案。
這句潛台詞白墨雖然沒說,但小丑爺也很清楚。
「去給溫旎和那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