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個道理。大概是沒那個心思。江芙那邊還等着吃,我先走了。」白墨薄唇緩慢地掀動。
關於感情這件事,他不想再提。
本來就沒有什麼心思,說多了,還有疲憊期。
「看,你都說江芙還在等着吃,還說沒心思。哥哥,都說女人口是心非,我看男人也是一樣的。」
溫旎忍不住的調侃。
「星月好了?你不管星月,現在還來管起我來了?」白墨故作嚴肅。
溫旎輕笑道:「沒好,我管星月和跟你說話,這兩不相誤。」
「去管你的星月。」
話落,白墨端着粥離開。
溫旎望着白墨的背影,嘴角不由地掠出一抹深笑。
這麼不經調侃,這擺明就是對江芙動了心。
只是白墨還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罷了。
白墨端着粥來到江芙面前。
江芙看了一眼白墨手裏的那碗粥,即便是一碗白粥,可對江芙而言,仍然是內心一片暖意包圍。
「這是你給我做的嗎?」
江芙抬眸看向白墨,那眼底明亮亮的,好似星光般璀璨。
「嗯。我只會熬點簡單的粥,其他炒菜類,不太會。」
白墨打開小桌板,把粥放在小桌板上,然後他動手,慢慢地將江芙給扶起來。
別看只是一碗白粥,江芙卻也吃的格外香甜。
因為這是白墨親手為她做的,這是白墨的心意。
江芙抿了抿唇,低聲道:「你不會那些,我會。以後我做飯給你吃,你顧着外邊,我主內。」
江芙對着未來有着很美好的規劃。
可是這對白墨而言江芙把所有一切想的太簡單了。
白墨低凜的出聲提醒:「別忘記,我只答應你一個月。你也不要太抱有幻想,我對你,始終沒有那方面的心思。」
就只是一個月,江芙卻想到了今後,這的確是想的太長遠。
可江芙卻不這樣認為。
她是那麼的憧憬,「你不知道我為了到你身邊,我付出多大的努力,你答應了我,我就覺得那是一輩子。」
她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
白墨看着江芙眼底的憧憬以及喜悅,他都不忍心去掐滅。
但是,現實總是那麼的骨感。
就算是一個月,能發生什麼事情?
白墨向她示意小桌板上的那碗粥,「你先吃東西,其他的事,你別想了。」
「好。」
江芙現在很聽白墨的話,她想着趕快好起來,因為她要好好地利用這一個月。
一個月為期限,到時候,她不會求白墨延長這個時間。
但是這一個月內,她可以留下這一生最美好的回憶。
江芙東西吃的慢,主要還是粥太燙了。她吃完,就跟白墨說:「我想見見法老。」
白墨頓時擰眉,眸色跟着一沉。
「你別緊張。我見法老是說我的傷情,不是別的事。」
白墨雖然答應她,和她只有一個月的試用期,她是想和白墨發展男女朋友,去變成一輩子。
但是!
她不會利用這點。
江芙此刻神情看起來格外的認真,不像是在說謊話。
最後,白墨還是給她叫來了法老。
白墨還是給到她空間,沒有監視她。
法老呢?
他等待着江芙接下來的開口。
江芙抿了抿唇,低聲道:「我想快點好起來,不想再躺在床上。法老,有沒有什麼特效藥可以讓我吃一下?」
傷筋動骨都要一百天,她要是真在床上躺個一百天,那不是在白白錯過這些天嗎?
她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時間,當然要好好地把握。
「沒有什麼特效藥。子彈穿過你的胸膛,女子本就嬌弱,你還是靜養。再者,你也沒有什麼在執行的任務。」
法老背手而立,神色漠然。
江芙低着頭,她怎麼可能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