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這話一出,他給了江芙一個深凜的眼神。
頓時,江芙就明白一切。
江芙會心一笑,「沒關係。只要能幫到你,婚禮只不過是一個形式罷了。」
白墨摸了摸她的頭,緊接着,他在她的眉心處落下一個吻。
江芙的心就好似是那平靜的湖面,泛起絲絲漣漪。
兩人一經說好,婚禮就定在一周後。
先是整個夷族都發佈消息。
緊接着通知親朋好友。
法老是真的沒想到白墨這次動作這麼快,他終是不忍說了白墨幾句。
「那會我找溫旎和你說,你還說你不喜歡,你的態度那麼明確,現在打臉了吧?」
白墨失笑。
這的確是打臉了,同時這也說明一點,凡事沒有絕對,話更不能說得太滿。
法老說:「你有想法結婚的話,那會就應該和溫旎一塊把婚禮給辦了。」
現在法老叫溫旎叫習慣了,阿音這個名字反而被拋下了。
對法老而言,只要溫旎是他的女兒,無論叫什麼名字都沒有關係。
何況這個名字還曾經被路曼聲用過一段時間。
溫旎的記憶一直都停在京城。
那麼,只要溫旎高興,溫旎無論做誰都沒有關係。
「我知道你現在在京城待到不想回來,但是我的婚禮你必須要出席。」
如果連他的父親,妹妹都不出席,那些人是不會相信的。
「知道了。我會和溫旎說,我們今晚就出發。」
法老說是說,但是,自己兒子的婚禮,他怎麼可能不出席呢?
況且,他已經虧欠了溫旎,總不能再欠自己的兒子!
等到溫旎回來,法老就把這件事跟她一說。
溫旎那是一口應下,甚至還無比的高興,「挺好,這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江芙對白墨的堅持和無條件的付出,溫旎那是看在眼裏。
而且江芙還很出色,她會是白墨身邊最好的賢內助。
「那星月不是要上學嗎?」
法老想到了星月。
這段時間啊,他這個外公一直在接送星月,每天都有在跟進星月在學校里的情況。
星月說話比以前說的多,甚至還在學校里交了朋友。
要是參加婚禮的話,那星月的上學就要先擱置。
溫旎不由一笑,「他現在只是幼兒園,幼兒園現在就是玩,也不學習什麼。再說,他的親舅舅要結婚,你問問他願不願意不去一個人留下來?」
白墨對星月那麼好,還有江芙那也是全心全意為星月付出。
現在他們要結婚,星月肯定要參加,還要當花童。
再加上,s國出現內亂時,白墨和江芙一起過去幫忙,就怕他們出現意外。
現在兩人結婚,無論是哪方面,他們都得到場。
法老一笑,「也是。」
就這樣,他們一起出發前往夷族。
在機場,溫旎遇到了陸深。
算起來,他們已經有五年不見。
陸深和以前一樣,穿着黑色的西裝,身形挺拔,芝蘭玉樹。
陸深看到她的那一刻,嘴角下意識的浮現出一抹深深的笑。
「溫旎,好久不見。」
「陸深,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自從當初一起回到京城後,陸深就回到了陸家。
她知道陸深對她的心意,也知道陸深曾經對她的付出。
她除了給他發過信息之外,就沒有再見過他。
當然了,那些信息陸深從來都沒有回過。
溫旎的這一句話,好似是一把鋒利的刀。
他如何能過得好?
回到陸家,他的手機就被沒收了。
在夷族的那段時間,他飽受折磨,身體已經壞了。
家裏人限制他的自由,逼迫他調養。
甚至還在這段時間裏給他安排了一個妻子,還弄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