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嘴角划過一抹諷刺的深笑,「請君入甕。」
小丑爺沒有說話,但白墨的意思,他深有體會。
葉南洲再次來到夷族附近。
他換了另外一張臉,故技重施。
不過,在他混進夷族之前,一個夷族的號碼打到他的手機上。
回想起溫旎用白墨的手機跟他通電話,他很快地接起。
「你在找溫旎嗎?」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能知道他號碼的,又是夷族的,還這麼清楚的,葉南洲直覺認定:這是白墨的那個妹妹,阿音。
葉南洲臉色陰沉,「你們兄妹兩在搞什麼名堂?」
「你無權過問。你如果想換回溫旎,那你就要按照我說的辦。」阿音嘴角浮現出一抹得意,眼底是算計。
她知道,葉南洲為了溫旎一定會同意。
哪知,葉南洲沒有搭理,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一直和他交涉的人是白墨,就算要換人來交涉,也應該是白墨來通知了他,其他人,他並不會相信。
阿音聽到「嘟嘟」的忙音,整個人氣到要發瘋。
都到這個時候了,葉南洲還是這麼地高高在上,憑什麼!!
可是,她不可能再把電話打過去。
葉南洲也不會再次聯繫她。
不過,所有的一切,她都勝券在握。
三天後。
溫旎高燒不退。
她整個人昏昏沉沉,好似出現了幻覺。
她好像又重新回到了生孩子那天,孩子生下來,抱到她面前,她看到孩子皺巴巴的樣子。
後面的畫面突然一轉,她看到孩子眼睛黑黑的,如同黑曜石般閃亮。
突然間,是葉南洲抱住了孩子。
葉南洲滿臉的笑意,「溫旎,孩子很健康。我們一家人會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溫旎伸出手,她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後面的溫旎,她已經沒了知覺。而實驗室里,一片混亂,因為路溯交代過,不能讓溫旎有事。
這一刻,旁人感知不到溫旎的任何氣息。
「不好了不好了!路長老,你帶進來的那個女人,她死了!」
急切的聲音就傳進了路溯的耳中,甚至這名匯報的人,他急急忙忙,甚至還撞倒了實驗室里的東西。
路溯一記眼刀掃過去,同時還對這人出手。
「砰」的一聲,這人應聲倒在地上。
路溯大步凜然,他來到溫旎跟前,迅速地出手,人中,銀針扎入溫旎幾處大穴之中。
在溫旎有了微弱的氣息後,他給溫旎服用了幾顆藥丸。
大概一分鐘,溫旎這才緩慢地睜開眼睛。
看到路溯站在她的面前,溫旎的嘴角划過一抹冷嘲,「你這麼在意我死沒死呢。」
那種感覺,好似夢境,又很真實。
但溫旎卻很清楚一點,那是假的。因為孩子,已經死了。她和葉南洲現在也分開了。
路溯冷睨着溫旎,現在是他實驗的關鍵期,他怎麼可能會讓溫旎死呢?
不過。
這次實驗室的驚動卻吸引了容器裏面的夜無憂。
路溯的實驗室,是有人全天值守。不過,夜無憂不可能被一直泡在容器中,每每在他泡到全身發漲的時候,他就會被撈出來。
這幾天,他已經撐過所有的實驗。
本來就是藥人的他,作為法老最成功的實驗品,現在對路溯的這些實驗,早就已經產生了抗藥性。
趁着路溯的人湊近給他注射的那一刻,他奮起反擊,抓起注射劑對準這人的脖子狠狠地扎進去。
然後——
夜無憂將他給拖到桌子下面,扒下他身上的防塵服,迅速地戴上口罩。
緊接着,他將這個人給丟進容器里,製造出他還在裏面的假象。
夜無憂最深的記憶就是在實驗室,這裏的一切,他都熟門熟路。
他一路觀察着四周,一路走過,卻發現,溫旎就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