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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錦這邊是揭過去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遠在望燕台市的烏蒙,馬上又會十分敬業的展示作為豬隊友的傑出能力。
上高中了,那就是大孩子了,高露的第一個生日宴會自然馬虎不得,巴巴兒的叫路寰過去幫忙參謀。
路寰去高露家裏找她的時候,正巧碰上她跟人打電話,聽語氣貌似還不大高興。
等到她掛了電話,路寰拉了拉小姑娘的胳膊,就見包子臉鼓鼓的,「怎麼回事?」
高露哼了聲,「還不是那個烏蒙!剛才劉雯雯來電話了,說是烏蒙想來,問問行不行,這當然不行了!全世界都知道我跟她不搭!」
路寰愣了下,這事兒果然有點詭異啊,「對啊,她不是挺那啥的麼,怎麼突然主動要過來了?」
高露皺了下眉頭,然後用力翻了個白眼,「誰知道,管她的呢。」頓了下,又道,「不過劉雯雯說,她想跟我道歉?」
不等路寰說話的,她自己就先翻了個白眼,「誰信啊,就她?我才不上當。」
路寰這覺得這事兒可信度不大高,烏蒙那姑娘心氣忒高,一直看不慣他們幾個,前陣子剛鬧得那麼凶,怎麼可能突然大轉變?
甭管如何,時間不等人,眨眼的功夫,高露的生日就到了。
高爸高媽雖然不能在家陪女兒過生日,但臨走前卻早就將一切事情安排妥當,該有的、能有的,那都是一絲兒不少。
頭天晚上路寰是在高露家睡的,倆姑娘嘰嘰喳喳說了大半宿悄悄話,真正合眼的時候天邊都微微泛白了,因此九點多起來的時候還是十分疲倦,連帶着兩雙眼睛也是乾澀異常。
一照鏡子,高露就驚慌失措的呀了一嗓子,然後翻箱倒櫃的找出來一大罐眼霜,硬拉着路寰跟自己一起塗。
路寰有點不適應,她覺得現在自己年紀還小呢,一晚上不睡也不至於如此大驚小怪。
但高露卻一本正經的教育她,「保養要從娃娃抓起啊,你別小看這一天兩天的,覺得偶爾一次沒什麼,其實這裏面的學問可大了!」
一涉及到保養,高露就有化身小話癆的趨勢,路寰自知沒有招架之力,只好閉上眼睛,任由她那一雙小胖手在自己臉上塗塗抹抹……
策劃公司的人從早上就開始忙活,上百號人出出進進,大箱子小包裹的搬進搬出,對講機之間相互聯繫的聲音此起彼伏,就沒個閒。
別墅外面不斷地有廂式貨車停下又開走,工人們就像勤勞的工兵螞蟻一樣,將各種需要的道具運進來,然後用心裝點。
冬天日頭短,到了傍晚五點多的時候就已經黑下來,高家別墅中也亮起了燈光。
不過短短几個小時,別墅內外已經是煥然一新,處處洋溢着宴會的歡樂氣氛。
高露穿了一條高陵提前半年幫她從國外定製的純手工及膝連身裙,美滋滋的在落地穿衣鏡前轉了幾個圈,問旁邊的路寰,「怎麼樣?好看不好看?」
連衣裙用料考究,遠遠望去流光溢彩,上面又看似隨意的點綴了共計一千兩百三十五顆碎鑽,走動間宛如銀河流淌,端的是美麗非凡。
饒是路寰看了,也真心實意的稱讚一番,「好看!」
出於紳士風度,女孩子換衣服男孩子不能看,外面的司遠等得不耐煩,稍微推開一條門縫,「好了沒啊?都一個多小時了。」
高露撲哧一笑,讓他進來,然後搖頭晃腦道,「你這樣不行啊,才一個小時就不耐煩,等以後交了女朋友,可不得天天吵?」
司遠挺高冷的哼了聲,做不在意狀,「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啊?」
說着,他還飛快的瞟了路寰一眼。
殊不知路寰也正偷偷的打量他呢,倆人的視線在半空中撞車,彼此僵硬了兩秒鐘,然後雙雙尷尬。
司遠努力撇開視線,眼前卻還是不受控制的浮現出剛才路寰的身影:
因為今天高露是唯一的主角,任何來賓都要自動隱藏鋒芒,所以路寰打扮的比往常略低調,身上只一件簡潔大方的寶藍色小禮裙,又只在脖子上掛了一條水滴狀的藍寶吊墜相呼應。
路寰也有點兒心不在焉呢。
今天司遠穿着白色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