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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李父突然說李元斌的精神狀況有問題,正式提出要讓國內的兩名心理學專家對兒子進行精神檢測。
看熱鬧看的不亦樂乎的民眾自然不可能放過這麼個明晃晃的大話題,於是火速展開了新一輪討論。
「看把人家李總都給逼成什麼樣兒了啊,都不惜把兒子說成是白痴了,李總,是親生的嗎?」
「樓上別混淆概念啊,白痴是白痴,精神病是精神病,小心李總揍你啊。」
「貌似李總最近特別忙啊,既要撈兒子,又要跟老婆打財產保衛戰,真是辛苦啦。」
「噗!李總真是重情重義,要我說呀,您外面不還有兩個備用兒子麼,反正這個已經長歪了,乾脆就別要啦!」
「樓上怎麼說話呢?怎麼能不要?一旦放棄的話,那就是三千萬啊,不破產怎麼湊夠這筆錢?」
「李太太也是女中豪傑,關鍵時候迅速跟李總的幾位小妖精們結成統一戰線,這是要釜底抽薪呀!不過李太太,您這是也不要自己的兒子了麼……」
外界熱議滾滾,李元斌的精神檢測照常進行,結果自然是精神狀況異常。
而根據法律規定,李元斌的懲罰將會被大大減輕,不僅會免於牢獄之災,甚至就連賠償金也很可能大幅度削減。
然而未等大眾猜出路寰這邊要如何應對,路錚就以受害者監護人的身份對該結果提出質疑,並要求複查。
李父當然不想同意,可他是鑽了法律空子,路錚更是循規蹈矩的照着法律來,他就是想要反駁也不行。
然後,被路銘從遙遠的德國請來的薩德曼先生診斷之後,非常肯定地表示,儘管李元斌先生的性格可能稍嫌偏執,但精神狀況完全在正常範圍之內。
也就是說,他完全是個正常人!
本來對這個領域並不怎麼了解的人還在奇怪來着,這老頭兒究竟誰啊?怎麼他一說話就都不敢吱聲了呢?
結果上網一搜索,好麼!
薩德曼,國際知名心理學家,幾個大學的心理學終身教授,是能在世界上最權威的心理學雜誌上開設專欄的大牛之一!
原本大家覺得李父找來的幾個所謂專家就挺牛逼的了,可是跟人家一比,真是鯨魚和小蝦米的區別。
不少心理系的學生都激動得不行,得到消息連夜就往這邊跑,懷揣着點撞大運的僥倖,只希望跟薩德曼見一面,最好還能跟人聊一句,得個指點什麼的。
不過大牛表示他老人家很忙啊,這次也是受朋友所託來為一個小姑娘伸張正義,掃平邪惡之後他老人家還得回去編書育人啊,於是次日一早就乘着專機飛回去了。
有幸在機場偶遇的人表示,嘿,那專機上的家徽看着還真眼熟!
薩德曼的診斷結果一出來,這事兒基本上就算是蓋棺定論了,不光李元斌鐵定了沒跑,就連被他爹請來幫他做鑑定的那兩個心理學專家也被牽連,被質疑職業道德不說,更是有被吊銷行業資格的危險。
外界塵埃落定的時候,路寰接到了瞿鸞的電話。
小姑娘先是對她進行了慰問,又對沒能在第一時間前去探望致歉,最後還問自己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老實說,將近兩個月不聯繫,最近的事情又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再次聽到她的聲音的路寰都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她笑了下,「已經進入到最後的步驟,該抓的都抓起來了,沒什麼可擔心的。」
瞿鸞有點悶悶的哦了聲,還是覺得非常羞愧。
路寰覺察到她的情緒有些低落,「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什麼,」瞿鸞飛快的否認道,快到有些詭異,「呃,挺好的。」
對方既然不想說,路寰也就不勉強,只是問了些別的,「聽說你去參加拉練了,感覺好厲害啊,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能跟我說說嗎?」
這樣帶點要求的話,瞿鸞還是第一次從路寰口中說出,心裏頓時就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和成就感,於是她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下來,「好啊!」
在醫院裏待了這麼多天,連出去放個風都不行,活動範圍就這麼一畝三分地,嚮往自由的路寰真是悶得腦袋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