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閣樓的唐澤暫且不知道酒廠正因為他們一家人波瀾起伏,他安詳躺平去夢裏喝酒去了。
演了一出大戲,雖然也沒太累,但能和同為劇透人的里昂一起接接梗還是挺解壓的。
今晚的天鵝絨酒吧里坐着兩個仗着夢裏喝不醉,對瓶吹威士忌的酒鬼。
抓着酒瓶的唐澤一巴掌拍在吧枱上:「為什麼不給『駕駛』我不是很認可,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
「別鬧了,你有駕照嗎,」里昂把他探過來的頭推開,「給你武力值這麼實用的東西,你還挑三揀四的。」
「搞得好像柯南就有駕照開飛機一樣。」唐澤哼哼唧唧的,「不過我一個殿堂都還沒進過呢,直接出coop支線,有點敷衍了哦。」
里昂搖頭:「這樣套我話沒用,coop內容我無權劇透的,你自求多福吧。」
「你果然有情報。」唐澤沒有一點被揭穿的不好意思,「讓我想想」
唐澤對協助者名單是有一個腹稿的。
既然有安室透,不把赤井秀一放進來有點看不起人家了,柯南服部這類紅方偵探必定在列,但是黑方,就不好說了。
另外,基德、京極真這些外掛陣營的人,也可以算在其中嗎?
那如果他們也可以觸發,他把京極真的塔羅一點,好傢夥
「那你覺得,我需要混進酒廠試試嗎?」唐澤換了個問題方向。
「很有可能不只是需要那麼簡單哦。」
「也對,我還沒弄明白組織到底為什麼看中『唐澤昭』呢。」唐澤彈了下半空的酒瓶,有些煩惱,「波本肯定知道,但我又沒有問他的立場,難道我要直接對他說,『降谷零,伱的事發了』。」
里昂被唐澤逗笑,又拿起酒瓶吹了一大口,享受地眯起眼睛:「你現在明白拿着劇本的難點了吧?你就像從一開始就知道推理小說的最終真相,又不能告訴別人,還要裝作第一次看,裝作有嚴密推理過程的讀者。」
「是啊,不容易,我拿的劇本還混一起了。」唐澤想像着以後不論混進紅方還是黑方,永遠得掛着演技狀態的未來,太陽穴都在幻痛,「如果我對組織的計劃來說非常關鍵,我必定長期被監視盯梢,那我一旦動用認知世界的力量,被黑方發現就遭重了」
p5社會層面的反派群體,除開二五仔明智吾郎,其實全都是普通人類。僅憑明智一個人,他們就成功製造了禍害全社會的連環案件。
這力量要是暴露給酒廠,那場面
「不能那麼被動,還是要想辦法混進組織去啊不過這樣,就有一點憶往昔的懷念感了。」
唐澤說完,低下頭看向現在完好無損的雙腿。
「懷念什麼呢,在柯學世界做個假酒比做真酒還安全好吧。」里昂揮手拍中唐澤的腦袋,打斷他發散的思維。
唐澤「哎呀」一聲抬起頭,瞪起眼睛:「道理我都懂,怎麼你也拍我腦袋?」
「就是想體驗一下。」里昂收回拍他的那隻手,搓搓指尖,給出認可,「不怪安室透總愛揉你頭,手感確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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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咖啡館上班的安室透,看見的就是追打了里昂一晚上以至於滾下了床,精神不振的唐澤。
「早上好,昨晚沒睡好嗎?晚上要好好休息啊。」安室透拍拍靠在座椅里的唐澤。
想拍頭的,但考慮到昨天唐澤剛表示過抗議,安室透暫且換成了拍肩膀。
「早上好。」唐澤沒啥朝氣地回答,又看看安室透的黑眼圈,「別教育我了,你也沒睡好吧,安室先生。」
唐澤其實還好,他的睡眠時間是充足的。
只是他夢裏喝了太多,曾經的飲酒史讓他下意識認為自己現在該宿醉中,他的身體卻很有精神,讓他不太適應。
安室透則不然,身兼數職的他昨天因為唐澤吐露的案件信息,工作量一定激增,也不知道到底睡了沒睡,眼圈青黑得膚色都蓋不住了。
「我有失眠症,習慣了。就是因為我總會睡不着,才要勸你好好休息。」安室透臉不紅心不跳地胡謅,挺像回事地感慨,「良好的睡眠有多重要,失去了我才明白
第九章 你睡了嗎,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