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服部,站在那發什麼呆?」
拎着毛毯朝外走的毛利蘭,一眼就看見了靠在甲板的欄杆邊,不知道在做什麼的服部平次。
可能是因為發生了唐澤遇襲落水的意外,她看見這個畫面的時候神經一跳,就很想上去把人從邊上拉開,怪不安全的樣子。
「嗯,就是感覺有點奇怪。」服部平次回過神,站直起身體,自言自語一般低聲說,「總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
他從欄杆邊站直以後,毛利蘭終於看清了他的動作——他剛剛是靠在欄杆上,不斷摩挲着從領口扯出來的護身符。
很眼熟的那個,前不久她剛在大阪見過。
「是想和葉了嗎?」感覺明白了什麼的毛利蘭笑了起來,「在看着她的護身符發呆?」
「胡說什麼呢!我是在想,這個東西帶在身上是不是太不吉利了一點算了。」他清了清嗓子,欲蓋彌彰地將東西塞進了衣服里,沒有繼續往下深說,「這是唐澤剛剛披的毯子嗎?」
「是啊,這是救了他的警官開的快艇上的,還有幾條用來擦頭髮的毛巾。他去換衣服了,拜託我幫他還回去。」毛利蘭將摺疊整齊的毛毯提了提,沒輕易被他繞過話題,「和葉的護身符哪裏不吉利了,不說到底能不能擋災,總歸她的心意還是很真摯的吧?」
「你怎麼說的這麼曖昧」不禁有些臉熱的服部平次咳嗽了一聲,轉開了一點視線,「總感覺這東西,莫名有點發熱,我才把它拿出來看的。」
順便思索和復盤今天的案子。
由於船上的突發情況,連死兩人,乘客落水,負責出資的主辦人被確定是兇手,即將落網,原本的旅行計劃自然不了了之。
現在,登船的警察接管了案件後續的問題,船隻正在返航當中,再過一段時間,大概就要回到港口了。
他結束了與警方的溝通,正巧有了點閒下來空隙,還在不停思考案子的一些細節。
「發熱啊,那說不定,護身符已經起作用了哦。」毛利蘭抬了抬手裏的毛毯,「如果你沒戴護身符的話,也許掉下去的人就換成你了?」
「聽上去像是在詛咒我一樣啊」服部平次搖了搖頭,隔着衣服拍了拍胸口的護身符,卻也沒再提吉不吉利的問題了。
莫名其妙的,他感覺毛利蘭的話說的還有幾分道理。
如果不是唐澤手腳太快,第一個死者被發現沒多久,就在船上開始四處亂逛搜摸,那他覺得,自己真的也會去船頭檢查一下的。
「唐澤呢,沒出什麼問題吧?」不再胡思亂想,服部平次主動接過了毛利蘭手裏的一部分東西,和她一起朝着警察們的方向走去。
雖然唐澤看上去沒受什麼傷,但他畢竟是遭遇了暴力襲擊,又落入了海水當中,擔心他發生什麼感染之類的問題,他們還是找到了船上的醫生過來幫忙檢查。
「確實沒什麼事的樣子。唐澤說是因為被救起來的比較及時,沒有嗆幾口水。」話雖如此,毛利蘭還是不免憂愁了起來,「可是,怎麼又是在出來旅行的時候發生了這種事情,本來還想帶他去散散心的」
「又?」服部平次很快抓住了關鍵詞。
「是啊。」毛利蘭搖了搖頭,開始慢慢數了起來,「第一次是在伊豆的海邊遇到了唐澤,嗯,活動的主辦人失蹤了,生死未卜。後來滑雪的時候,不止是在滑雪場遇到了案件,甚至就在旅途的車上哦對了,去橫濱之後,唐澤似乎也是按照旅行申請的限制令活動範圍」
聽她絮絮叨叨地講着,服部平次跟在她身邊的腳步,不禁越走越慢。
所以,真正不吉利的,其實是唐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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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海老名稔結束了自己的講述,慢慢鬆了一口氣。
有些話,他也憋在了胸中很久,裝作若無其事地生活了這麼多年,心中的疼痛卻是騙不了自己的。
能有機會將這些經歷訴說出來,也算是一種對壓力的排解。
「嗯,所以,伱是20年前死於搶劫案的銀行職員,鮫崎美海當時的男友,上船也是為了尋找殺害她的劫匪的線索,是嗎?」手裏拿着記錄本的警察簡單總結道。
第五百五十二章 你喊它贓款你看它答應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