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這個獎盃意外的很好看啊。」仔細端詳着唐澤放在桌上的東西,宮野明美認真地點了點頭。
「比起這個,還是先想想怎麼解決現在的身份的問題吧。」一大早看見了新聞報道,震驚地跑來了這邊的灰原哀沉沉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直接拿到第一名這種事,還是太過誇張了。」
雖然說美術界不同於體育競技,普羅大眾對各類美術獎項的關注肯定沒有棒球、足球等國民度高的運動項目高,但那畢竟是水準極高的美術大賞。
以這個年齡橫空出世,異軍突起一舉奪魁,想必現在的喜多川祐介已經在相關行業當中引起了關注。
一旦往下深查的話
「放心吧。我早就做好準備了。」唐澤吹了下飛到眼前的頭髮,一派輕鬆寫意,「雖然我根本不可能用這個身份去別的地方上學,但日本的戶籍制度還沒嚴格到那個程度呢。」
「你,讓公安那邊幫你製造了出生證明什麼的?」有所預感的諸伏景光總算挪開了一直放在獎盃上的目光,出聲詢問。
由於無紙化辦公推行的極慢,現如今,到處都還在用傳真機和軟盤的日本,想要憑空製造一個身份的難度確實不算高,但考慮到唐澤給喜多川祐介製造了非常詳盡的身份背景,想要將這個人推到台前,需要補充的檔案絕對不少。
但是對警察,尤其是公安警察來說,只要有這個需要,想要做這麼一套資料出來,難度比當初為他和零偽造身份要簡單的多。
畢竟,只是上個新聞,這又不是進組織,還要查你戶口的。
「對啊。」唐澤向諸伏景光拋去了贊同的注視。
老臥底了,反應就是快。
這種工作,讓唐澤自己來,他大概也能勝任,但有官方人員替他背書,能合法地製造假身份,該是何等的美事啊。
「難、難道」感覺自己的不妙感受真的要應驗了的諸伏景光,小心地指了下自己。
「大可放心,諸伏前輩,不用像星川那樣每天去學校的。」唐澤微笑着安撫道,「畢竟在背景設定上,不論是過去的喜多川祐介還是現在,都是有支持他學習的老師負責教育的,當成函授沒有問題。」
「可是,我都已經26了,假扮高中生,怎麼想都不現實啊」諸伏景光碰了碰臉上的胡茬,頗覺無奈。
他不像毫無增齡感的零,不論是體型骨架還是臉,都絕對是20後期的成熟長相了。
而喜多川祐介——他早上見唐澤易容過一次,就是他出去領獎的這次——由於清貧的生活以及完全不重物慾的忘我創作人格,身材高挑但纖瘦,和他完全不是一個路子
「這有什麼關係?因為獲獎之後受到關注,接受了足夠生活的補助所以身材有了一點微妙的變化而已。」唐澤很樂觀地拍了拍他的肩,「怎麼樣,聽上去很合理吧?」
「之後你再出現的話,就是最近醉心創作,所以人又清減了是吧」諸伏景光嘴角一陣抽搐。
「你看,你這不是很能明白精髓嗎?」唐澤嬉皮笑臉地調侃,「你和降谷先生明明是同年入學同年畢業的,現在他29歲你26歲,怎麼不算越活越年輕呢?一切皆有可能的嘛。」
「伱這傢伙」被他一頓調笑的諸伏景光好一陣哭笑不得。
這個乍一聽確實有些幽默,仔細想想十分地獄的笑話,也就唐澤能如此自然地說出來了。
這就是零不得不照料的後輩嗎?太辛苦了吧。
「除了這段時間的需求之外,喜多川祐介始終會是一個低調的學生。只是因為這次要給他的學籍做一些修飾,所以暫時要時不時去學校一趟,遞交作品什麼的。不會很麻煩,我們誰來都一樣,主要是我分身乏術,總有顧不上的時候。」唐澤寬慰地再次拍拍他的肩。
早就對他的計劃有所聽聞的怪盜團其他人員紛紛側目。
雖然說,具體的復活順序其實是由降谷零對這些朋友死亡的遺憾與不甘程度決定的,諸伏景光本就是降谷零的髮小,又是在與他相同的崗位上因為泄密死在了面前,註定會成為最早復活的那個人,但唐澤從不是那麼被動的人。
依靠任務列表研究明白復活的先後順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