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爺爺現在因為這棟房子已經花光了所有的錢了?」
「也不能這麼說,老師買房子已經有些年了,這幾年他還有在出售畫稿,收入情況還可以。」
「啊?就是說,老爺爺現在要不停賣掉自己的畫來生活嗎?」
「嗯?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那還是很可憐啊,真不容易」
「如果畫家沒有辦法靠賣畫生活下去,那才是真的可憐吧。」
「誒?」
正在沉思着注視落地窗外被摩天樓劃破景象的柯南,被旁邊的降智對話吸引回了注意力,嘴角抽搐地看向身後連和小學生都能把天聊死的喜多川祐介。
你還別說,有一定的道理,畢竟像喜多川祐介這樣過分個性的畫家,要是連畫都賣不出去,那是真的會餓死的。
「可是,那些著名的畫家,比如梵高之類的,不都是努力工作,然後等到去世之後畫的價格才提升上來的嗎?」接替敗退了的步美,圓谷光彥鍥而不捨地開啟了話題。
喜多川祐介用「你在明知故問」的眼神看了回去:「那是因為梵高生前是個得不到市場認可的畫家,他又不是不想賣,只是賣不出去而已啊。」
還在聽溫暖人心的雞湯文學,暫時沒了解到這個方面的圓谷光彥不由一呆。
仔細想了想,沒找到邏輯漏洞的圓谷光彥撓了撓頭:「但是老師說,梵高的精神情況不太好,說他的很多創作風格是一種精神疾病狀態下看見的特殊視角」
「確實有這種觀點,認為梵高在色彩上的選擇,是精神病人對於濃烈色彩的傾向之類的。不過我不是很贊同這種猜測。」喜多川祐介聳了聳肩,「梵高先生在生前一幅畫都沒賣出去過,還能這麼堅強努力地生活了下去,老把他說成因為得不得認可生活拮据,而被逼瘋了的可憐蟲什麼的,聽上去像是為了炒作他的遺作製造的噱頭。」
這下子,連注意力並不集中的柯南都將目光挪向了他。
喜多川祐介的想法,與許多普通人的認識有所差別,對孩子們來說還是挺新奇的。
「他怎麼會被窮瘋呢?真窮瘋了的畫家,是沒有毅力留下那麼多的作品的。」喜多川祐介扯了下身上的和服——還是他們上次見到的那套,想來,這確實應該是如月峰水替他置辦的,「我也沒多少錢,要不是獲得了大賞的認可和老師的青睞,活到他那個歲數差不多就是那樣子了吧。但窮又不是我們的錯,決定作品價格的是市場和宣傳,而不是我們的水平幾何。」
「還挺有道理的。」圓谷光彥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你的意思是,一個成功的畫家不應該被生活水平所定義?」
素來以創人為己任的喜多川祐介一臉理所當然地看了回去:「我的意思是,像如月老師這樣能在生前就得到市場的充分認可,靠畫畫給自己買下一座山的如果都算可憐,我和梵高這樣的創作者還是別活了。」
「呃」
又干沉默一個之後,他將和善的眼神看向最後一個沒發言過的小學生小島元太。
別說藝術細菌,美術課都沒合格過的小島元太用清澈的迷茫眼神看了回去,見喜多川祐介一副等待自己說話的樣子,想了想,開口說:「那老爺爺請我們吃鰻魚飯的錢還是有的吧?」
「咳嗯!」柯南刻意地清了兩聲嗓子打斷小島元太接下去的發言,免得一臉理所當然的熊孩子言論被主人聽見,「這麼說的話,如月先生的作品還是比較值錢的咯?」
「確實挺值錢的,我稍微打聽了一下,怪不得常磐師姐能賺夠建大樓的錢。」唐澤點了點頭,真情實感地感慨道,「她畫畫如何我不清楚,做生意的水平挺好的。」
「你說的是」總感覺這不像好話的柯南眉心蹦了兩下,靜待喜多川祐介說出新的創人言論。
「老師創作了數十年,是較為少見的將創作狀態保持到老的繪畫大家,他的畫作產出數量沒有稀少到珍品的地步。我聽說,常磐師姐從老師這買畫,然後囤在手中不出手,再利用小道消息聲稱自己通過師徒關係從老師這裏拿到了某幅作品,可以出手出去,但希望私下交易什麼的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不過總之,她靠這一手保持出貨量的
第七百零六章 唐澤:這個組織就是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