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澤遭到突襲,受傷的靠在車子的輪胎處。
白今夏在一旁扶着他,並且怒罵保安,想要給顧靖澤出頭。
眼神中流露的少有的火氣。
「你不是白氏集團的保安!」
顧靖澤看向保安,說話有些費勁。
蒙竹遠的一拳,打在他背上起碼有上百斤的力道,好在顧靖澤身體強壯,骨頭沒有碎裂已經算好的了。
即便如此,顧靖澤也受了很重的傷。
不然的話,也不至於,一拳打到他吐血。
「哼哼!你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
蒙竹遠得意的聳聳肩,抬着嘴皮盛氣凌人的說道。
顧靖澤從蒙竹遠的眼神中,看出了仇恨與喜悅。
對自己的仇恨和見到自己受傷的喜悅!
同樣,顧靖澤還感受到他那無情的殺意和絕強的實力。
「你想怎麼樣?」顧靖澤開口說話,並把白今夏護在一側,「今夏小心!」
說話的同時,顧靖澤一手摸到了車輪上的釘子。
他一摸,這是四個角的鐵釘,心知這肯定是鐵蒺藜。
鐵蒺藜,破胎神器,不管它怎麼被丟在地上,總有一個面的釘子是朝上的。
但凡輪子壓過,就會瞬間扎入輪胎,導致輪胎被戳破。
蒙竹遠一臉陰沉的看向兩人,語氣中充滿了嘲弄,「呵呵!真是相愛的夫妻啊!」
「顧靖澤,你殺了我的徒弟,還有臉問我是誰?」
「我問你,貝延和寶泗是不是被你殺死的?」
顧靖澤一聽對方提到這兩人的名字,心裏清楚了,眼前之人,必定是他們的師父。
「那是他們該死!」
「放屁!他娘的放屁!」
蒙竹遠嘶吼道:「你他媽的都是放屁!你殺了他們,說什麼都死無對證!」
「他們被呂漢宗買通,刺殺於我,難道我不應該還手嗎?」顧靖澤強有力的反問蒙竹遠。
「作為殺手,就要做好隨時被反殺的準備!」
「要是連這點領悟都沒有,還做什麼殺手呢!」
「再說,沒有人能威脅我!」
顧靖澤說話的語氣充滿着霸道,儘管此時的他受了嚴重的傷,但他身上那王者風範絲毫不減。
「切!放屁!」蒙竹遠一臉的不屑,「就憑你能殺了我的徒弟!」
「我看你必定是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吧?」
蒙竹遠死死的盯着受傷的顧靖澤,防止他有什么小動作。
而後,突兀的大笑起來。
「既然如此,我也讓你嘗嘗我的手段,能嘗到我苗族的手段,你這輩子也算沒有白活了!」
「哈哈!」
話落!
蒙竹遠抖了抖腰間的一個小葫蘆,小葫蘆的木塞子打開。
「嗡嗡!」
塞子打開後,裏面飛出兩隻拇指大的黑色大頭蜂。
顧靖澤面色大變,對苗族的手段,他略有耳聞,花樣眾多還令人防不勝防。
「桀桀!」
蒙竹遠嘴角譏笑不斷,努了努嘴型吹口哨,「去!」
「不要!」
白今夏大概是窮其一生的力氣,推開了顧靖澤的手臂,擋在顧靖澤的身前。
想要用自己的嬌小的身軀,替顧靖澤擋下兩隻黑色大頭蜂。
「不行!今夏!」
顧靖澤眼睛瞪的如同燈籠,他害怕白今夏被大頭蜂蟄一口。
以她那體質根本擋不住大頭蜂的蜂刺。
「今夏,不要!」
顧靖澤猛的側身過來,把白今夏撲在自己的身後。
「今夏,你怎麼這麼傻!」
「靖澤,我不想看到你受傷!」
「哈哈!死到臨頭還在秀恩愛,該死的東西!」
蒙竹遠等的就是這一刻,他料定顧靖澤會就自己老婆,而去擋大頭蜂的攻擊。
說時遲,那時快!
蒙竹遠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