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霜眼睜睜的看着鸚鵡和黑貓一問一答的「喵嗚」了幾聲,正幻想着鸚鵡被黑貓咬死,卻意外發現這貓怎麼和這鸚鵡還和諧共存了?
大白鸚鵡衝着黑貓再次「喵嗚」了一聲。
黑貓抬着步子圍繞着大白鸚鵡走了一圈,然後在它身上用鼻尖小小聞了聞,隨後以臣服的姿態低下了貓貓頭。
鸚鵡伸出白色的翅膀在它腦袋上噴了碰:「喵嗚~」[蓋章]
黑貓甩甩尾巴,坐在了原地,那雙綠幽幽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它:「喵嗚~」
[咋追花花?]
鸚鵡仰着腦袋點了點:「喵嗚~」[本葵自有妙計]
「哥,你這鸚鵡還去貓德學院進修過的?」傅嘉誠眼神落在一問一答的兩隻小動物上,目光在鸚鵡發出「喵嗚」的嘴巴上看了又看。
這鸚鵡還會外語呢?
傅懷晏眼神幽深:「有可能?」
他竟不知道大葵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這鸚鵡究竟還有什麼驚喜是他不知道的?
「太好了,伯爵喜歡大葵,這樣貓肯定就不會抓傷它了,」傅嘉誠鬆了口氣,他抬頭看着呆站在原地盯着貓貓和鸚鵡眼神不太對的白柳霜,「媽,沒事了,你也不用擔心了。」
白柳霜咬了咬後槽牙,明明心中煩躁得很,卻努力擠出一個笑來:「沒事就好,要是這鸚鵡出了事情,指不定你大哥怎麼怪我呢?」
「嘉誠還不知道吧?你大哥之前帶着鸚鵡去了公司,然後媽認識的人都被他開了,理由就是傷了這隻鸚鵡。」
她轉頭看着一臉冰冷的傅懷晏:「懷晏,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媽就是覺得,這鸚鵡吧,喜歡就喜歡了,但怎麼能越過人去呢?小心玩物喪志,公司人心浮躁,反倒得不償失了。」
她拉拉雜雜這麼說了一通,不過就是想要噁心傅懷晏,順便給傅嘉誠上上眼藥。
傅嘉誠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他哥,下意識便覺得傅懷晏本身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的,於是皺着眉道:「媽,哥不是那種為了一隻鸚鵡就隨便開除員工的人,這其中肯定有理由。」
「你也說了,那個人傷了鸚鵡,對小動物都下手的人,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覺得我哥沒做錯什麼。」
白柳霜捏緊了拳頭,沒想到傅懷晏還什麼都沒有說,她的親生好兒子倒是上趕着給他說話了。
還明里暗裏覺得他哥沒錯。
長此以往,傅嘉誠只會被傅懷晏糊弄得團團轉!
她剛要開口再說兩句,便聽見那隻鸚鵡竟然開口了!
它啪嗒啪嗒走到了傅嘉誠面前,張了張鳥嘴:「壞女人打葵葵。」
「打葵葵。」
「葵疼疼。」
傅嘉誠此前從來都被鸚鵡差別對待,一直以來他的外號都是「傻子」,這回鸚鵡竟然主動走到他面前「告狀」,頓時心沒來由的軟了軟。
而且更信他哥沒做錯事兒了。
小動物怎麼會說謊呢?
「是個女員工?還打你了?打痛你了?」傅嘉誠盯着鸚鵡圓圓的腦袋,突然覺得他哥偏心這鸚鵡好像也不無道理
怎麼說大葵囂張歸囂張,這老老實實告狀的小模樣着實是有點萌啊。
「嗯嗯!」鸚鵡狠狠點了點頭。
「媽,你也是的!那個什麼員工肯定是你那邊安排進去的吧?怎麼能打大葵呢?大葵只是一隻鳥,能懂什麼?造得成多大破壞力?」
被鳥信任,傅嘉誠突然就「哥上身」了,衝着白柳霜理直氣壯的給他哥和鸚鵡說話。
「以後你少把那些不中用的人送公司,這種傷害小動物的人,沒準是什麼心理變態。」
傅嘉誠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有道理,社會新聞不斷在腦海中閃現:「事實證明,虐待小動物的往往都是殺人犯,反社會人格,哥把她開除了也好,萬一哪天在公司發狂怎麼辦?」
白柳霜:
她倒是不知道,傅嘉誠還挺能說啊?
「好了嘉誠,也沒那麼嚴重,」傅懷晏聽夠了,也看夠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