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離開後。
粟寶才注意到袁謀仁已經靠近了她。
臉上一層油膩的反光,笑眯眯的伸手:「來,小美女,坐啊!」
「餓不餓?要不要吃麵啊?或者棒棒糖?哈哈哈……」
他笑得噁心至極,以為門關上,粟寶就在他掌控之中了!
他頭上沒有再盤着污濁鬼。
但是這一刻,他心底有了一個想法,瘋狂滋生。
三百萬哪裏夠啊……
錢總有花完的時候,而且還擔心事後會不會被蘇家報復。
但……
他要是跟粟寶發生了關係,把粟寶抓在了自己手裏呢?
要是成為了蘇家的女婿,再繼承一點財產呢?!
那他就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粟寶邁開一步,輕易就躲開了袁謀仁的魔爪。
對她來說師父父才是最重要的,現在污濁鬼已經被師父父帶走了,她當然也沒有必要留下來跟袁謀仁斡旋。
直接給爸爸和大舅舅處理就好了。
所以粟寶轉身就往外走。
沒想到袁謀仁直接撲了上去!
他眼底詭光閃動,嘿嘿笑道:「別走啊!來都來了,走那麼快幹什麼?」
「至少幫哥哥手……」
話沒說完,袁謀仁陡然慘叫一聲!
他站在離粟寶半米開外,全身骨頭都扭曲了,雙手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動。
只聽咔嚓一聲,他雙手的骨頭生生折斷!
「啊——!!!」
袁謀仁慘叫悽厲。
粟寶冷冷的看着他,寒聲說道:「世上之事,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說完,她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外,在沒人看到的地方消失不見。
下一秒,沐歸凡就帶着警方破門而入,把慘叫的袁謀仁一個反手扭到身後,扣上手銬。
袁謀仁叫得更是慘絕人寰……
沐歸凡挑眉:「唔……原來摔斷手了啊,那就不該反手戴銬了……我下次注意。」
袁謀仁疼得渾身冷汗、哆哆嗦嗦。
他心底又驚駭又慌亂,粟寶臨走前說那句話什麼意思他根本沒搞懂!
她只是站在那裏看他一眼,他的手怎麼就斷了!
袁謀仁永遠忘不了剛剛全身都要被擰成麻花的那種恐懼。
太詭異了,詭異到他不知道這到底是粟寶弄的,還是因為他真的遭報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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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勒索她啊!」在警局裏,袁謀仁還在狡辯:「我和她是認識的朋友,她看我困難給我借錢而已!」
審訊的警方冷笑:「什麼困難,一下子給你借三百萬?」
袁謀仁死不承認:「可能是她家有錢吧!我真的冤枉,我根本沒有敲詐勒索……」
審訊的小伙子一臉怒容的把證據甩在他臉上。
沐首長的女兒他也敢敲詐,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
還敢狡辯!
最後,由於證據確鑿、敲詐勒索數額巨大、影響惡劣,並且袁謀仁已經不是初犯、歸案後又不坦白從寬……
敲詐勒索未成年——屬於「其他嚴重情節」。
三十萬以下還屬於嚴重情節,但三百萬……屬於敲詐的數額特別巨大。
加上他勒索了不止一個未成年……
一系列下來,直接屬於『十年以上』這個範疇,蘇氏集團的金牌法務部出動,最終給爭取到了最高量刑15年。
這下好了,真·下半輩子不愁吃住了。
後來袁謀仁在聽完判決後,當場就痛哭流涕、腸子都悔青了。
一直在哭喊着知道錯了,請求上訴什麼的。
不過沒有用。
這一天剛踩縫紉機回來,又被人打了一頓。
袁謀仁都已經習慣了。
他低着頭、跛着腳,到洗手池洗個臉……
一轉身,就發現一個少年悄無聲息的站在他身後!
他一身黑衣,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