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視頻結束,下一秒,跳出了另一幀。
會議室大門被鎖死,門縫裏是江家人的求救和憤怒質問他們為什麼要鎖門,說時間來不及了。
畫面一跳。
是手機偷錄。
密密麻麻的醫院各樓層站滿了裝備人員,還有幾個系統常見人員嬉笑無所謂的臉入鏡。
又一幀視屏。
江家女眷,老少嗚央擠滿倉庫。
孩童、婦女、老人的哭泣聲和抱着槍的威脅混雜一起。
畫面隨着管家按下結束到此為止。
他平靜道:「三小時五十五分鐘後,聯合辦公佈鹽城指控,緊隨其後,江家視屏會曝光。」
他撩開長袍,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各大地方台已經收到了,會在鹽城指控發佈的下一秒,將這兩位世人皆知的慈善名人求救視屏發散到全國。」
他翹腳淡道:「別想着攔,江家不止盤踞了京市。除非我們自撤,否則沒人能攔得住。」
江州為給江堰鋪路,做的全部慈善,都是打的他的旗號,雜誌周刊,到處都是他的照片。
為給江老爺子一個無憂的百年。
勳章榮耀不要錢的朝他身上堆。
江老爺子這個視屏,讓明知道他是在做戲的場中人,都有瞬間誤以為是真的,鼻酸不已。
更何況是向來同情弱者的民間。
自導自演的婦幼孩童視屏,加上江老最後攀扯上的江南景家,會直接把這件事鬧大到極致。
要知道江南景家鬧出的餘波,可到如今,依舊為民間口口唏噓,百年都消不得。
蹭上他,民間輿論,會直接倒戈大半。
未戰,先勝。
對立派首位者手掌一寸寸握緊,氣笑了,「我們這有江家幾個叛徒?」
只有叛徒,才會悄無聲息的把江老和江堰放走,也只有叛徒,才會拍到走廊的那些視屏。
而且這叛徒位子還不低。
管家似不解,「重要嗎?」
他整理了長袍,說事實,「現在最重要的事,不該是你們跪下來求我們江家嗎?」
鹽城的事不能曝光。
影響惡劣是一層。
還有一層關係。
江州調人,四個人的簽字都要有。
一年前的系統大變更,稍微沾一點葷腥的都沒跑得掉,被一查到底。
這次鬧出來,同樣。
加上江家這視屏,哪怕他們有證據證明江州所行他們根本就不清楚。
民聲喧囂,對立派還是要被扒一層皮。
江家把政商名流間的規則,玩到了極致。
關關層層,全都是坑。
只要把罪推到他身上。
無罪的你,最後的罪一定比他重。
對立派怒到顫抖,「好你個!江家!」
管家補充,「我們家小少爺那,您別想打主意,重症監護室的監控,我們在第一時間就轉移了終端,若動他命,先死的一定是你們。」
朝北刮的風,轉瞬倒轉,呼嘯吹向南方。
對立派的人氣的全身哆嗦,拂袖而去。
十幾分鐘後,來人請,說願商談。
管家沒去,起身打給江老。
「如何?」
「一切順利。」
「記得讓他們叫鍾家的來,這件事要由鍾家在場做見證人,否則權限還是不夠。」
管家沉默一秒,「是。」
他掛斷電話低語,「您會後悔嗎?」
不會。
江老爺子不會,他也不會。
因為含飴弄孫,安享晚年,的確是做夢,最起碼江州活着,就是做夢。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
距離最後時間只剩不足三小時。
江州的情況依舊不樂觀。
臉色灰敗,全身插滿了高度抗炎的儀器,燒卻始終沒退,依舊徘徊在低燒階段。
但三方終於在同樓層的小會議室坐下,開始就
第397章 背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