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分鐘,周老夫人讓警衛員開車送她來了公安局,一進來就問外孫:「小川,那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抓來了沒有?」
「外婆,在裏面審訊。」陸靖川指了下後面的審訊室。
周老夫人剛去醫院看望了宮家母女,見阮家二老都在,阮玉綿還在哭,她氣不打一處來,對門外的警衛員吩咐着:「小劉,去喊周副局長來。」
「是,老領導。」
周蘭琴匆匆趕來,進屋就說:「媽,您怎麼來了?」
「我的外孫媳婦被人欺負了,三個乖曾孫差點出事,我若不來,怕是有些人當我們周家死絕了。」
周老夫人說話是面向阮家的,只差點名道姓了。
當年女兒離婚與阮玉綿有關,她也沒去找過對方的麻煩,她覺得一個巴掌拍不響,阮玉綿有意拆散女兒婚姻,她是有錯,可最大的錯是陸南征,所以當時只訓斥了他。
今天阮玉綿的女兒又來惡毒害外孫媳婦,阮玉綿還護着縱容,她若不將她們母女倆一起收拾一頓,周家的臉就真要被阮家踐踏了。
「阮玉綿縱容包庇女兒害人,協助隱瞞,等同於幫凶,她這樣的人也該拘留受教育。」
周老夫人這話一出,阮玉綿的眼淚瞬間止住了,慌亂喊叫:「不,不,我沒有,我沒有包庇協助,周老夫人,你誤會了。」
周老夫人沒回答她,看向陸南征:「你說,她有沒有包庇隱瞞?」
「有。」
陸南征並未遲疑猶豫就回答了。
「陸南征!」阮玉綿憤恨失望的看着他。
「我是實事求是說話,你本就有包庇,還阻攔抓人,左右鄰居皆可作證。」
陸南征對她同樣失望透頂,也覺得她需要好好受受教育,對周蘭琴說着:「阮玉綿確實有包庇行為,按法律規定處理吧。」
見他對阮玉綿如此無情無義,阮家二老氣得心肝都在疼,阮老婆子氣得破口大罵:「陸南征,玉綿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既然後悔了,你可以叫你女兒主動提離婚。」
陸老夫人張口嗆她,還加了句:「我兒子離兩次婚,我不怕丟人,不怕人說閒話。你家的若不想過了,隨時離就是了,三個孩子你們要就全部帶走,我們陸家不缺孫女,撫養費也不會少你們一分錢。」
阮家二老被氣得麵皮都在發顫,他們當年從中謀劃就是想攀上陸家,結果除了借陸南征的光,沒借到陸家半點勢。
現在三個外孫女長大了,陸家對她們還算過得去,阮家只想利用她們為家裏謀些利益,可現在陸家的態度,擺明了是不想認她們姐妹三個,將來也不會給她們任何照拂了。
阮玉綿此刻通體冰寒,如同置身於冰窖中,眼裏積滿了怨恨,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睛如同淬了毒,「陸南征,你是不是也想離婚?」
「我沒想跟你離。」陸南征回答了她。
見他不想離婚,阮玉綿眼裏多了點溫暖,正要開口,陸南征又說了句:「你跟你娘家斷絕來往,不自作主張插手三個孩子的教育,我們就繼續跟之前一樣過日子。你若做不到,繼續分居,各過各的,家裏的開銷花費,我會準時送回來。」
讓她跟娘家斷絕關係,阮玉綿做不到。
他這樣安排,長期分居,跟離婚沒有區別的。
阮玉綿心拔涼拔涼的,朝他怒吼:「陸南征,離婚!」
「要離婚,也先去接受完教育,給三個孩子做個榜樣。」陸南征語氣很淡。
阮玉綿氣得身子都在顫抖,突然瘋癲般對着周蘭琴大吼:「周蘭琴,我們要離婚了,你是不是很得意?」
「啪!」
回答她的是陸靖川的巴掌,還有冷厲的警告:「你再對我媽吼一句試試!」
他的巴掌可沒收着力氣,把阮玉綿打得雙眼發黑,人也跌倒在地上,腦子好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陸靖川!」
阮母雖然對女兒無本事有些不滿,可看她被一個晚輩抽耳光,立即衝上前來護人了,朝着周蘭琴吼着:「這就是你們家的教養?」
「這一巴掌,十七年前就該打,現在打,
第289章 十七年前就該打